小群在旁无措地望着她,苏曼声伏在那里许久,肩膀轻轻颤动,也不知是在啜泣还是嬉笑。
通过苏曼声口供可以发现,红裙子是这个案件中最重要线索。
已经发现三具尸体中,没有个女死者穿着红色裙子,所以尽管女孩小群也反复提过,但警方仍没把这个外观特征当作所有被害者之间关联。
因为自己险被当做凶手,谢岚山对第个死者罗欣遇害时衣着装扮格外留心,他皱着眉回忆:“记得第个女死者遇害当天穿是粉色开衫与黑色长裙,并不是袭无杂色红裙子啊。”
沈流飞沉吟好会儿,这才有下文:“有没有这个可能,凶手不是看见被害人身穿红裙而临时起意行凶,他是在偶然机会下结识这样装扮被害人,在进行短暂跟踪之后才下杀手,所以被害人遇害时衣着不尽相同。”
能幸免,就你活下去?”
同样问题再被问遍,苏曼声拉着小群就走,面无表情,言不发。
好像受侵害还受出优越感,这种高高在上态度令同为女人郝思静突发羞愤,反而坚定她刨根问底想法。她咄咄逼人地追问道:“是不是可以这猜测,你幸存是因为你是同谋,你帮着那个丧心病狂变态起伤害那些女孩?”
苏曼声突然回头看着女记者。她嘴唇微抿着,显得曼妙而刚劲。
女孩小群还没从创伤中彻底恢复,语言功能仍处于丧失状态,她偎在苏曼声身侧——同样创伤让她们彼此依靠,更无罅隙。她虽矮小瘦弱,鲁笨稚嫩,但也脸怒容地盯着这个尖刻到乃至恶毒成年人。
谢岚山恍然大悟,很快接口说下去:“短时间内连续三起凶案,说明凶手对
郝思静注意到这样目光,倾身摸摸女孩头发,试图释放自己善意:“小姑娘,姐姐只是在工作——”
苏曼声冷冷勾嘴角,拍开对方手,冷声打断道:“你只是恶意作祟,想满足自己施,bao心与窥私欲。”
“随便你怎说,认为你还有所隐瞒,认为刚刚说那些已经无限接近故事真相,”郝思静志在必得地笑下,向这个女王般傲然女人宣战,“会向领导申请做这期节目,会慢慢挖掘出你所有秘密。”
女记者昂首挺胸地走,苏曼声让小群坐上副驾驶座,开车离开市局。
驶出约莫两条街距离,苏曼声突然打把方向盘,把车停在道边。她像枝被摧折玫瑰,眼里光亮被片阴影彻底驱赶,她低下头,把脸埋向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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