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解安全带,便合身压向谢岚山,覆住他嘴唇深吻下去。
这吻来得太美妙也叫人太猝不及防。谢岚山习惯光说不练,干打嘴炮就过瘾,哪儿想到沈流飞行动力十足,他尚来不及反应,对方舌头就冲撞进来。舌尖擦过粒粒牙齿,最后抵在他喉咙口细细描画。
谢岚山被吻得喉咙酥麻,满嘴津液,腿都跟着发软,他抬手紧抱住沈流飞,环着他线条坚实后背,用舌头、用身体,完全迎上去。
深深浅浅吻个痛快,谢岚山意犹未尽地擦擦嘴,沈流飞继续开车,脸上还是没什表情,分析起案子还能有理有据,语调清冷,气息不乱:“你还记得,朱明武曾说过,在孔祥平屋子里发现
生,算得上是头个。”
谢岚山微微颔首:“这倒也不奇怪,有些人就是情窦开得晚些。”若不是还在办案,谢岚山就得开小差地瞥上沈流飞眼,说句“或许是直没遇见那个人。”
女孩说:“是不奇怪,可他紧接着就说理由,他说他家里人管他很严,严得近乎变态,不允许他喜欢女生,不是怕他早恋,就是不允许,他说他读高中时喜欢过个女孩子,被家里人发现后就惹下大祸。哦对,他还说他家里人逼着他子承父业也学医,也是这句话,让认定这说话人肯定是他妈妈。”
谢岚山与沈流飞都留意到“子承父业”这四个字。
女孩继续说下去:“他说他点不想学医,他从小就觉得人体很恶心,他还说他觉得长头发、穿裙子女人也很恶心……他说这话时表情非常狰狞,真吓到,就毫不犹豫地对他说,以后再也不会跟他见面。”
结束这次调查对话,他们开车回去。车是谢岚山,这会儿是沈流飞把方向盘,谢岚山坐副驾驶,天色尚早,街上人流熙攘,晚霞流光溢彩。
两颗心还都悬在这个案子上,沈流飞微侧头,看见谢岚山皱着眉头撇着嘴,脸若有所思,主动开口:“还在想那声‘子承父业’,你是怀疑乔晖其实是孔祥平儿子?”
两人间那点默契早不必说,谢岚山也侧头看眼沈流飞,见对方仍是惯常目不旁视、专心致志,便没正经地说道:“要不是你正在开车,这就扑上来亲你。”
这头情话虽说是胡扯,倒也含着几分热烈期许,巴望着跟对方嘴上调戏几个来回,但沈流飞那头还是没点表情,谢岚山感到没趣,嘴里囔囔着:“小沈表哥好薄情啊——”
话还没说完,沈流飞已经打方向盘,把车急停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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