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泰国人特别迷信这个,他马上要动个非常关键手术,所以手术之前,需要有人为他表演,或者说,”侍者笑笑,轻描淡写吐出两个字,“献祭。”
切割与镟绞。
四周充斥着大麻与各种奇异草药交织异香,谢岚山打从跨进俱乐部大门就能听见低低哭声,那哭声连绵不断,如诉冤屈。
直情绪颇高韩光明也终于被吓着,他挽着谢岚山从这些纷乱红色光线中穿过,偶侧头,看见束红光投射向谢岚山脸孔,就像往他脸上飙上注鲜血。
提供这种特殊服务共有二十来号人,有男有女,女性更多些。他们都有姣好面容与鲜活胴体,饱尝恐惧日日摧残,用以满足着世间最阴暗与畸形欲望。谢岚山看见个被铁链锁住年轻女人,她半身赤裸,后背皮肤表面已被种强酸大面积地毁坏,像蛇皮般布满鳞纹。
女人意识到有人注视自己,猛地扭头,冲对方龇牙张嘴。
谢岚山发现,她舌头已被人为地剖为二,她扮演正是条美女蛇。
俱乐部内外都有保镖把手,应该是关诺钦手下,谢岚山难逞匹夫之勇,只能借机行事。
挑挑拣拣阵子,得出个结论,这里既没有唐小茉,也没有温觉。谢岚山故作挑剔状,嫌这些男女都不合意,问这里侍者,最近有没有送来些新鲜货色。
侍者面露难色,忸怩地不肯实话实说,韩光明及时从自己手指上撸下枚戒指,悄悄塞进对方手中。那戒指上钻石足有两克拉。
侍者很识货,于是刻意无视那显然昭示男性身份粗壮手指,大方透露确实有新货色,但新货色被送到首富钟卓海豪宅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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