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多?”陶龙跃惊呼出声,“以红冰市价来看,少说七八十亿吧!”
隋弘点点头:“现在全国上下都在开展禁毒严打整治活动,制毒原材料不易得不说,重新制出吨以上红冰少说也需要两三个月时间。眼下金三角波云诡谲,关诺钦余党还想死灰复燃,穆昆本人又受伤,所以他比任何时候都更迫切把这批货给找回来。他绝对不会就这算——而们正好可以利用他这样心态,引他出洞。”
“可穆昆那狡诈,怕是不那容易上钩吧,要是阿岚还在……”陶龙跃及时噤声,他们亏欠他太多,实在没理由还要他涉险。
“也不能只倚靠谢岚山个人,池晋把截走货藏起来,们和穆昆都不知道藏在哪里,”每每提及这个名字,隋弘神色都会随之黯淡瞬,他轻咳声,又说下去,“既然穆昆急着要找回那吨成品红冰
或者身匪气,他功勋赫赫,却很优雅,很客气,因此陶龙跃别人不服,却唯独对这位隋队长很敬佩,很服气。
然而才阵子没见,陶龙跃就发现这个男人大变模样,明明未到不惑年纪,可他鬓发居然夕之间全白。
陶龙跃感同身受,队员牺牲对位队长来说是最沉重不过打击,这个男人依然昂首抬颌,背脊挺拔,如个永不屈服战士,但他眉头直蹙着。眉心间拧出浅浅道川字,连笑时也撇不开这种忧郁悲伤样子。
跟着隋弘出门,也没搭电梯,走着去向楼下几层接待室。
接待室门外,隋弘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陶龙跃担心他身体,劝道:“隋队,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老毛病,不碍事。”隋弘微微笑,从兜里摸出瓶枇杷膏,也没要饮口意思,就这在手掌间反复捏揉,始终垂眸看着。
小小瓶褐色膏体,揣在兜里也很方便。这些年隋弘习惯将它带在身边。
“这牌子没见过,管用?”陶龙跃不知这瓶枇杷膏来历,随口问声。
隋弘没说话,只是用目光紧紧攥着手中褐色小瓶子,他不时轻轻咳嗽两声,眼眶微微泛着血色,但不是骇人那种,倒像是浸透经年悲伤。
陶龙跃难解这样悲伤,只觉不忍打扰对方。倒是隋弘自知,笑着摇摇头,又把这瓶枇杷膏收进衣兜里。他将事情因果都告诉陶龙跃:“们得到消息,穆昆正在跟巴西军火商进行d品交易,为是红冰换军火,要抢占金三角地盘,肃清关诺钦余部。然而他手头备吨多红冰,却都被池晋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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