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飞转过头来,不待谢岚山有所反应,就低头覆住这双曼妙唇,将口中含着啤酒喂他嘴里。
酒液在唇齿间传递,少
旅游车行路,时疾时徐,有时颠簸得还挺厉害。谢岚山取出啤酒就要拉开易拉罐上环儿,被沈流飞伸手拦,接过去。
沈流飞很细心,以修长手指轻扣易拉罐底部,好让二氧化碳重新融入啤酒之中,免得拉开拉环,里头啤酒就喷得人满脸都是。
这算是个生活小常识,谢岚山倒不是没常识,就是乐得偷懒。他眼不眨地盯着沈流飞,心头暖意融融:小沈哥哥真是又帅又温柔。
沈流飞曲起手指扣住拉环,将啤酒罐拉开,又递还给谢岚山——
“谢谢——”
是真想过来,但来不……”
那日在山顶寺庙里,谢岚山被抬上救护直升机时候,确实就剩不到口气。他在医院里被抢救七天七夜,这才从鬼门关前捞回条命来。
但这回总算没白流血白受伤,他又记次个人二等功,伤愈归来之后就直接提重案队副队长。
“你在老子面前装什装?警告你,赶紧过来——”
“这里信号好像不太好,头晕,眼花,想孕吐……先挂。”
谢岚山第二个“谢”字还没落地,对方像是存心逗弄,手肘拐,又把啤酒拿回去,自己倒仰头灌下口。
咽下满口甘冽麦香,沈流飞淡淡道:“你不能碰酒精。”
“为什?”这大热天,谢岚山不理解。
“刚刚你不是说孕吐?”沈流飞转脸看他,本正经地说,“为儿子着想,你还是喝水吧。”
“这不是呕那老头子……”见沈流飞又仰头灌下大口啤酒,谢岚山目光情不自禁被他抬头时凸起喉结吸引,“小沈表——唔……”
“谢岚山?谢岚山你敢挂电话!你——”
“喂……这信号怎……喂?”谢岚山装模作样“喂”两声,然后顺理成章地掐断电话。他轻轻吁口气,为免再有人来电骚扰,直接关机。
两人刚下飞机,这会儿正坐在旅游直通车上,他们要去目地是个叫桂塘南方小镇。
“刚提副队就作检讨,”沈流飞说,“不好吧。”
“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爱国主义教育有多无聊。”沈流飞不是公安,自然不用遭那份罪,可谢岚山是真受不。他从背囊里取罐啤酒出来,笑眯眯地调整座椅,往后靠,“听领导讲话、听英烈事迹也就算,还要起唱那首《人民公安向前进》,真是boring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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