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她来说不是打扰,也许她会愿意与你相认……”
“并不是她与爱情产生结晶,弟弟也不是,所以她才会在反抗时连他也不放过……”
“那倒不是,”谢岚山说,“想你弟弟死亡真是个意外。”
女人被直觊觎她郑臣龙强,bao,然而他丈夫却认为是她不守妇道,主动勾引。又顿皮开肉绽毒打,遭遇连番打击女人终于再承受不住,她往饮用水里投毒,想着要跟这直虐待自己家人同归于尽。
然而剂量不够,五大三粗、身板强壮丈夫没倒下,反而抄起把斧子要砍杀她。
婚,她说女人觉醒永远不会晚,不要像温水里青蛙那样死去,浴血后才能站起来……”
许是血缘带来那份天生亲近感,女孩大咧咧地知半解地重复着母亲话,突然捂住自己嘴巴,笑嘻嘻地吐吐舌头:“在胡说什呀?”她抻长脖子,试图去看那根本看不着画板,迫切地问:“画好吗?画得好看吗?”
其实不用谢岚山告知他当年真相,从母亲脸上从未有过光彩中,沈流飞大概也都猜到。他噙着浅淡笑容,在纸上干脆利落地收去最后几笔,然后说:“好。”
把肖像画送给女孩,把付完钱那些小玩意儿都留在店里,只说明天再来取。告别这对幸福洋溢母女,沈流飞与谢岚山去找间民宿住下。
水乡桂塘是个民风特别纯良地方,房子挨着房子,窗口临着窗口,好像此地住户们都没什隐私概念。
女人趁着药力发作最终夺过斧子,经年痛苦与怨恨朝宣泄出来,她将倒在地上哼吟全家人都砍死。十四岁大儿子在外学画画,八岁小儿子被异声惊醒,下楼来找妈妈。
女人杀红眼,听见身后有响动,回头就是斧子。
十四岁少年叶深闻声来到女人家里时候,惨案已经发生。
少年是个孤儿,监护人不把他当回事儿,他也乐得个人野在外面。反正他够聪明,对哪儿都没有什归属感,好像就是天地沙鸥,随时可以振翅而去。
夜幕徐徐降下,河面水气氤氲,雾蒙蒙。这里家家户户门前都爱挂灯笼,入夜之后灯笼都亮,片片朦胧摇曳红光,仿佛尘世幸福,既空幻飘渺又唾手可得。
不过看人怎想。
沈流飞伫立在窗前,沉默望着窗外清幽夜色。
谢岚山问他:“明天还去看她吗?”
“不去,”沈流飞淡淡说,“知道她过得很好就够,没必要再去打扰她现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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