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者对中国文化发展历程实事求是研究传统,这是本人文科学研究成果,是中国人对自己文化自觉。他用古代遗传实物来实证中国五千年文明发展过程,在中国人面临空前大转型时刻在学术方面集中考古学界几代学者研究成果……”在这本书前言里,苏先生提出关于学术界存在着“两个怪圈”问题。“第个怪圈”涉及中华文化大统观念,以及那些被视为正统和普遍适用理论。他用考古学研究所得证据批驳相关谬误。他认为历史文献记载和表述需要给予新解释,黄河中游地区也不应再被视为中华文化唯发源地。“第二个怪圈”涉及对马克思、恩格斯历史发展观片面理解。他认为,以往世界史学界对于希腊、罗马和日耳曼发展史研究,不能照搬过来说明中国历史沿革。他不同意那种总是把前朝贬斥为异邦观点,中国现代文明在他看来,是融合六大地区各自独立发展文化结果。苏先生始终认为考古学必须正确回答“中国文化起源、中华民族形成、统多民族国家形成和发展”等问题,由此,考古研究才能上升为历史研究。[8]
苏先生还较早利用类型学方法,成功地进行周秦墓葬和瓦鬲分期研究,提出周文化渊源等问题。他根据楚墓中具有鲜明特征,并有自己脉相承发展序列陶鬲,将其列为认识楚文化典型器物。他认为这些携带楚文化特点“楚式鬲”“鼎式鬲”“斝式鬲”基本结构和特征,与流行于中原地区“殷式鬲”“周式鬲”不同,自成体系。他不仅对楚文化形成发展有独到见解,而且对晋文化研究也有系统理论。“晋文化”概念就是由他率先提出。关于晋文化,他还有首诗:“华山玫瑰燕山龙,大青山下斝与瓮。汾河湾旁磬与鼓,夏商周及晋文公。”苏先生很谦虚,自嘲为“四句歪诗”,但其实这四句诗简明清晰地概括晋文化来龙去脉。他认为晋文化是北方、中原两大文化区在文化汇合点上相互撞击裂变而成,指出晋文化研究不要受“曲村—天马、上马、侯马”这“三马”束缚。他认为“周代到平王东迁已经名存实亡,东周几百年重心,特别是政治上最稳定力量,已经转移到晋国”[9]。苏先生开创区系类型学理论,把中国考古工作推向个新阶段。
90年代初,苏秉琦先生还提出“中国史前史”目标,他说史前史不等于史前考古学,而应当是把考古学、历史学、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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