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觉得她声音听起来很悦耳,会让男人希望自己有个遥控器可以控制她声音。但她看起来丰满性感,几乎有点像他母亲。他想拿出保安制服口袋里东西,但那东西钩到口袋衬里。
“有金酒、白葡萄酒,”她娇滴滴声音在厨房里响起,有点像钻子声音,“还有些威士忌,你想喝什?”
“想喝点别。”他压低声音对自己说。
“你说什?都拿出去好!”
“好……好,老妈。”他低声说,把那个金属装置和口袋衬里分开,轻轻放在面前咖啡桌上,好让她目然。他觉得自己已经勃起,于是深深吸口气,感觉像是要把房间里氧气都吸光。他背靠沙发,将穿着牛仔靴双脚搁在桌子上,就搁在那副铁假牙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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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看看表。“得在二十五分钟内到达下个地址,但还算有时间检查下有没有人躲在你家。”
“这段时间可以做很多事呢。”埃娃说。
保安和她四目相接,他轻笑几声,揉揉下巴,走出厨房。
他朝应该是卧房房间走去,突然想到这栋公寓墙壁非常薄,隔壁男性住户说话都听得清二楚。他打开房门。里头漆黑片。他打开电灯开关,天花板亮起微弱灯光。
卡翠娜·布莱特就着台灯灯光,让目光游走在照片上。光看照片实在很难相信这些人会是性侵犯,这些人强,bao过女人、男人、小孩、老人,有甚至还凌虐过受害者,其中少数人甚至把受害者杀害。好吧,如果你已经清楚地知道他们做过多伤天害理事,也许就能从这些档案照片上那个个萎靡且经常惊慌失措眼神中看出些什。但如果你在街上和他们擦肩而过,你可能万万也想不到自己已经受到观察和评估,而且但愿自己没被他们选中作为下手目标。有几个面孔是她过去在性犯罪小组看到过,其他则从未见过。新面孔很多,每天都有新性侵犯出道。这些人刚出生时也是纯真小婴儿,号啕哭声被母亲分娩时尖叫声淹没,腹部脐带让他们跟生命联结,他
卧房没人。床铺没整理。床边桌上放着个空酒瓶。
他继续往前走,打开浴室门,只见里头瓷砖很脏,浴缸周围拉着张发霉浴帘。“看起来没问题!”他朝厨房喊道。
“你在客厅坐下吧。”她回道。
“好,可是二十分钟内得离开。”他走进客厅,在张下陷沙发上坐下,听见厨房传来酒杯碰撞声响,接着是她尖细声音。
“你想喝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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