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才不会闻到挂在他面前、父亲那套沾有油污厚重羊毛西装所发出汗臭味和烟臭味。母亲说她之所以留下那套西装是怕有天他父亲会再次出现。他知道自己如果再被关起来定会发疯,因此就躲起来,躲避那个眼中蕴含杀气警察。他乖乖地躲三年,在此期间他都没出去玩,直到连躲藏这个行为也开始变成个衣柜。就在这时他获得这个机会,这个可以玩得很安全机会。不过太安全也不行,他需要闻到恐惧气味才会兴奋,他需要闻到自己还有对方恐惧气味才行。对方年龄、长相、身材高大或娇小都无所谓,只要是女人,或可能成为母亲就好,如某个白痴精神科医师所说。
他侧过头,看向她。公寓墙壁也许很薄,但这已不再对他造成困扰。此时此刻,就在她靠他如此之近,就在这光线之下,他才发现名字里有个“w”埃娃张开嘴巴周围长些小疱。她显然是想尖叫,但无论她多努力都不可能发出声音,因为她张开嘴巴下方多个新嘴巴,个不断涌出鲜血开口,就在她原本喉头位置。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抵在卧室墙壁上。她断裂气管从开口地方突出,不断发出咯咯声响,冒出粉红色血泡。她急切地想吸到空气,颈部肌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她肺脏还在运作,所以还会再多活几秒。但这时最令他沉醉并非这件事,而是他用铁假牙咬断她声带,终止她那令人难以忍受喋喋不休。
就在她眼中光芒即将陨灭之际,他试图在其中寻找某种背叛对死亡恐惧东西,某种想再多活秒渴望,但他什也没找着。她应该再多努力点。也许是她想象力不够,或是不够热爱生命。他痛恨她们这简单就放弃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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