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翠娜点
点头。
韦勒踌躇片刻，仿佛发觉自己
发言时机已过，但他仍勇敢开口说：“你意思是凶手在内心深处其实想揭露他是谁？”
哈利默然不答。
“不是他是‘谁’，而是他是‘什
’，”卡翠娜说，“他已经成功吸引
们注意。”
“可以请问这是什意思吗？”
侯勒姆首先打破沉默。“这个‘V’是代表胜利（Victory）？”
“或是代表吸血鬼症患者（Vampirist）。”卡翠娜说。
“不然就是用来标记另
个被害人。”韦勒说。
众人都朝哈利看去。
“怎样？”卡翠娜焦急地说。
吸血鬼，”卡翠娜说，“人心真是纠结难测……”
“这就说回到那个玻璃壶，”哈利说，“除那个之外，们有没有采集到凶手遗留下来其他物证？”
“前门。”侯勒姆说。
“前门？”哈利说，“到时候看下门锁，看起来是完好。”
“门锁没有遭到破坏，但你还没看门板另侧。”
“可以啊，”卡翠娜说，“请们连环杀手专家来解答吧。”
哈利凝视着那个字母，它已不再是尖叫回声，而成为尖叫本身。那是恶魔尖叫声。
“这表示……”哈利点亮打火机，凑到香烟前方，深深吸口，再把烟呼出来，“他想玩游戏。”
小时后，卡翠娜和哈利离开那栋公寓，卡翠娜说：“你认为那个‘V’字代表别意思对不对？”
“有吗？”哈利说，沿着街道望去。这里是德扬区，也是移民聚集地区。这里道路狭小，路上可见巴基斯坦地毯店、鹅卵石、骑着单车挪
“不知道。”哈利说。
卡翠娜再度露出锐利目光。“得吧，看得出你正在想些什。”
“嗯，吸血鬼症患者‘V’也许是个不错选项，说不定他大费周章就是要告诉们这个。”
“告诉们什？”
“告诉们说他是独特。铁假牙、料理机、这个字母。他认为自己是独特，并且给们出这些谜题，好让们也能欣赏到这点。他希望们更靠近他。”
三人站在楼梯间，看着侯勒姆解开绳子。那条绳子使前门抵着墙壁，让门直开着。这时门板缓缓关上，露出外侧。
哈利看，立刻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把门绑着，这样你们来时候才不会碰到它。”侯勒姆说。
只见门板上用鲜血写着个“V”字，高度大约米，字母底侧因为血液流淌而呈现不规则形状。
四人只是怔怔地看着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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