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人,”她说,“还有诚实,还有家庭,还有小孩。”
“还有被紧紧拥抱。”男子说,转头朝坐在与他们相隔两桌那对男女看眼。
“你说什?”
“你喜欢被紧紧拥抱,玩粗,bao游戏,”他倾身越过桌面,“可以看穿你,佩内洛普,不过没关系,也喜欢。这个地方已经开始有点挤,们去你家好吗?”
佩内洛普怔住片刻,才明白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她低头看见他手距离她手非常近,指尖几乎相触。她吞口口水。为什她老是碰到怪人?朋友建议她说,要忘罗阿尔,最好办法就是去认识其他男人。她也真去尝试,但遇到男人不是装模作样,就是有社交障碍科技怪咖,或是像眼前这种只是纯粹想打炮男人。
“还有其他工作。”
“比如说?”
“管理员。”
“但你展出过?”
“通常是替专业客户做私人装置艺术,不会邀请媒体。”
佩内洛普差点尖叫出声。这真是太棒,他怎可能知道她爱紫米?她朋友多半都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罗阿尔非常讨厌紫米,说这东西尝起来有股健康食品专卖店和高高在上味道。平心而论,这两种指控都算公平,紫米抗氧化物含量比蓝莓还高,而且在古代是跟寿司起进献给皇帝及皇室成员食用。
“很喜欢,”她说,“你还喜欢什?”
“工作。”男子说。
“是什?”
“是视觉艺术家。”
“想自己回家好,”她说,环顾四周,寻找服务生,“来结账吧。”他们坐下还不到二十分钟,但她朋友说过,玩Tinder第三条也是最重要条规则就是:别玩游戏,看不对眼就离开。
“两瓶矿泉水还难不倒,”男子微笑,扯扯浅蓝色衬衫
“哇,能做私人客户很棒啊,就跟罗阿尔说过他应该这样做才对,你都是用什素材?”
男子用餐巾擦擦眼镜:“模特。”
“模特是指……活人吗?”
他微微笑。“都有。说说你自己吧,佩内洛普,你喜欢什?”
她用食指抵着下巴。对哦,她喜欢什?这时她才发现男子似乎已经把她喜欢都说出来。
“真厉害!是哪方面?”
“装置艺术。”
“前男友罗阿尔也是视觉艺术家,说不定你认识他?”
“应该不认识,不接触传统艺术圈,而且算是自学。”
“但既然你能靠这行维生,怎可能没听过你名字,奥斯陆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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