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
……”
“就比手画脚啊，
随便乱说几句土耳其语，他说他那口烂挪威语，说不定他现在连那些烂挪威语都忘
，会建议你们找个翻译。”
“再次谢谢你，”哈利说，“恐怕们得把这张照片带走。”他环顾四周，想找把椅子爬上去，却看见韦勒已经搬
两人走到哈利身旁。
“伊拉监狱，”胡子男说，“那是里科·赫雷姆刺
刺青，他是那里囚犯，也是刺青师。两三年前他出狱后不久就染上炭疽病，死在泰国芭堤雅。”
“你帮人刺过这个刺青吗？”哈利问道，觉得那张尖叫恶魔面孔吸住自己目光。
“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有人要求过，没什人会想顶着这种刺青走来走去。”
“从来没有？”
四周。店里没有其他人，也容纳不下其他人，里头每
平方米甚至到每立方米都被拿来充分利用。刺青椅摆在中央，天花板上挂着T恤，层架上摆满穿孔珠宝，立架上展示着较大装饰品、骷髅头和镀铬漫画角色金属模型。墙上贴得满满都是图案和刺青照片。哈利在其中张照片上认出俄罗斯囚犯刺青，刺是把马卡洛夫手枪，内行人看就知道这家伙杀过个警察，模糊线条可能代表这个刺青是用老方法刺，把吉他弦固定在刮胡刀片上当作刺青针，再用融化鞋底和尿液混合成染料。
“这些全都是你刺刺青？”哈利问道。
“全都不是，”胡子男答道，“这些是去世界各地拍回来，很酷对不对？”
“们这边快结束。”韦勒说。
“你们慢慢来……”哈利猛然住口。
“至少没见过，但你这提，有个在这里工作过阵子家伙说他看过这个刺青，他称之为‘cin’。会记得是因为只知道‘cin’和‘？eytan’这两个土耳其语单字。‘cin’是恶魔意思。”
“他有没有说他是在哪里看到？”
“没有，后来他就搬回土耳其，如果这件事很重要，说不定还找得到他电话号码。”
哈利和韦勒静静等候，很快胡子男从后面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张纸，上头用笔写号码。
“先警告你们，他不太会说英语。”
“抱歉没能帮上什忙，”胡子男对韦勒说，“听你描述，你们要找东西在恋物癖店里比较有可能找到。”
“谢谢，们已经去查。”
“好，那还有别事情吗？”
“有。”
两人同时转头望向哈利，他伸手指着墙上张照片。“这张是在哪里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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