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侯勒姆说，“你
人还在线？”
哈利点
点头，把手机拿到耳边。车子在
栋旧砖楼前停下。哈利看过这栋建筑平面图，这里原本是工厂，现在里面有家印刷公司、几间办公室、个录音室和那家土耳其澡堂，建筑物除正门之外就只有道后门。
“大家枪都上膛吗？保险打开吗？”哈利问道，呼出口气，解开安全带，“
们要活捉他，但如果办不到……”他抬头朝正门两侧闪闪发光窗户望去，耳边听到侯勒姆正低声复诵：“警察，鸣枪示警，对那浑蛋开枪。警察，鸣枪示警，对那……”
“出发。”哈利说。
三人开门下车，穿过人行道，在正门前兵分两路。
侯勒姆说。豪斯曼斯街信号灯转为绿色，他只脚放开离合器。
“找个自愿帮忙老百姓去监视萨吉纳区家土耳其澡堂。”哈利说，看着侯勒姆那辆传说中九七〇年沃尔沃亚马逊轿车侧后视镜。这辆亚马逊原本是白色，后来被漆成黑色，并在车顶和行李箱盖上画条拉力赛车格状条纹。排气管喷出团黑雾，将车尾吞没。
“没问过们意见？”侯勒姆按下喇叭，从内侧车道超越辆奥迪轿车。
“这不是照章行事，所以最好不要增加共犯。”
“可以走马里达路，红绿灯比较少。”韦勒在后座说。
哈利和韦勒踏上三级台阶，打开厚重大门入内。门厅里弥漫着氨水和印刷墨水气味，里头有两扇门镶着晶亮华丽漆金字体，那是无法负担市中心昂贵租金但仍保持乐观向上两家小型律师事务所。第三扇门上有个极为低调标志，上头写着“加洛鲁浴场”，让人觉得老板只希望熟客上门。
哈利打开
侯勒姆挂到低速挡，驾车猛然右转。哈利感觉到沃尔沃汽车第代三点式安全带压迫在身上，它没有缓冲功能，会压得人难以动弹。
“史密斯，你还好吗？”哈利高声说，盖过引擎声响。通常他不会带平民顾问出行动任务，但在最后刻还是决定带史密斯同行。万碰上人质遭挟持状况，有个能读懂瓦伦丁心理医生在身边就会很好用，毕竟史密斯读出过奥萝拉和哈利心思。
“只是有点晕车，”史密斯虚弱地笑笑，“那是什
味道？”
“老离合器、暖气，再加上肾上腺素味道。”侯勒姆说。
“大家听好，”哈利说，“还有两分钟就到。再说次，史密斯，你待在车上，韦勒跟从正门进去，毕尔守住后门。你说你知道后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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