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丁·耶尔森。”哈利说,听见自己声音在颤抖。
“哈利,们终于又见面,直在想你,你有没有想啊?”
“穆罕默德在哪里?”
“你兴奋起来,你果然有想嘛,”瓦伦丁发出高亢笑声,“为什?因为辉煌战绩吗?或是以你们角度来说应该叫受害者。不对,等下,应该是为你自己辉煌战绩吧,是那个你唯没逮到人,对不对?”
,”个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是你自己选。”
穆罕默德拿起那副怪异又沉重手铐,边铐在金属柱子上,边铐在自己手腕上。他感觉有种温暖液体顺着鼻子流到上唇,接着就尝到鲜血那种带有甜味金属味道。
“味道好吗?”瓦伦丁提高嗓门说。
穆罕默德抬头看去,和瓦伦丁在镜子里四目相交。
“个人是受不这个味道啦,”瓦伦丁微笑说,“尝起来有铁和殴打味道。对,铁和殴打。尝尝自己血就罢,还要尝别人血?这样不是连别人吃过什都尝得出来?说到吃,死刑犯有什临终愿望吗?没有要给你准备顿断头饭,只是好奇而已。”
穆罕默德眨眨眼。临终愿望?他脑子只是接收到这四个字,仅此而已,但他仿佛在做梦似,脑子情不自禁地去思考答案。他希望有天妒火酒吧能成为全奥斯陆最酷酒吧。他希望加拉塔萨雷队可以赢得冠军赛。他希望他葬礼上会播放保罗·罗杰斯唱《准备遇上爱》(ReadyforLove)。还有什?他努力思索,却想不出其他愿望,只有伤感笑声回荡在心中。
哈利快到妒火酒吧时看见个人影匆匆离开,灯光透过大片窗户落到人行道上,但里头却没传出音乐声。他贴到窗户边缘,向内望去,看见吧台内有个背影,但难以辨认是不是穆罕默德,除此之外酒吧里空荡无人。哈利移动到大门前,轻轻推推门把。门锁上,酒吧要到午夜才开始营业。
哈利拿出那个带有塑料心碎标志钥匙环,缓缓将钥匙插进门锁,右手拔出格洛克十七型手枪,左手转动钥匙,把门打开。他踏进酒吧,双手举枪指着前方,用脚让大门轻轻关上。尽管如此,基努拉卡区夜晚噪声已流入酒吧,吧台里那个人直起身子,朝镜子里望去。
“警察,”哈利说,“别动。”
“哈利·霍勒。”那人头戴鸭舌帽,因为镜子角度关系,哈利看不见他脸,但哈利用不着看见他脸。哈利已有三年多没听过那人高亢嗓音,但往日情景仍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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