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但戴维·鲍伊版本比较好。”客人说。客人其实就是爱斯坦·艾克兰,他坐到吧台外,因为他工作已告段落,店里又没有其他客人。穆罕默德把音量调高。
“你开得再大声也没用啦!”爱斯坦高声说,端起杯得其利调酒。这已经是他喝第五杯。他声称这酒是他自己调,所以必须当成酒保见习试喝样本,而且由于这是种投资,因此免税。再者,他可以享受员工优惠,但打算以原价申请退税,所以他喝这几杯酒其实是在赚钱。
“真希望可以别再喝,但如果要赚到足够钱来付房租,可能就得再替自己调杯。”
“你当客人比当酒保好多,”穆罕默德说,“不是说你是没用酒保啦,只是说你是碰到过最棒客人——”
“谢啦,亲爱穆罕默德,——”
“欧雷克,你有车,你必须载去基努拉卡区,快点。”
欧雷克哼声,头也没抬。“会才怪。”
“这不是请求,这是命令,快点。”
“命令?”欧雷克脸孔因为愤怒而扭曲,“你又不是爸,幸好你不是。”
“你说得对,阶级胜过切,是警监,你是实习警员,所以省省吧,快给起来。”
出你照片。”
“是吗?”
“想看看吗?”安东森拿出智能手机。
“除非看起来特别帅。”
安东森咯咯地笑着说:“那你可能不会想看,但不得不说,看来你在犯罪特警队会越来越没人缘,不只拿枪指着九十岁老人,还利用酒保来当间谍。”
“——而且现在你要回家。”
“是吗?”
“是。”穆罕默德为表示他是认真,把音乐关
欧雷克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哈利转身沿着走廊狂奔而去。
穆罕默德·卡拉克放弃酷玩和U2,改放英国创作歌手伊恩·亨特(IanHunter)歌给客人听。
扬声器播放出《所有年轻人》(AlltheYoungDudes)这首歌。
“怎样?”穆罕默德问道。
哈利手握门把,猛然停步。“你最后句话说什?”
安东森把手机拿到面前,眯起眼睛,显然他有老花眼。他才念到“酒保”这两个字,哈利就把手机从他手中抢走。
哈利看着手机屏幕。“妈,×!安东森,你有车吗?”
“没有,骑单车,奥斯陆很小,骑单车可以运动,所以……”
哈利把手机丢到安东森坐着大腿上,猛力打开三〇号病房门。欧雷克抬头朝哈利看眼,又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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