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间呢?”瓦伦丁高声说,“澡堂置物柜已经不能再用。”
“明天你会接到通知,既然你已经听见声音,会打电话给你。”
瓦伦丁从枪套里拔出左轮手枪,放在玛尔特前方,看她最后眼,转身离去。
他回到车上,用额头猛力撞两下方向盘。然后他发动引擎,虽然视线内没有其他车辆,还是打转向灯,把车子驶离路肩,冷静地驾车离去。
“在这里停车。”哈利伸手指,对出租车司机说。
“现在是凌晨三点,那家酒吧看上去已经打烊。”
“那家酒吧是。”
哈利付钱下车。数小时前这里还十分热闹,现在却空无人。犯罪现场鉴识员已经完成工作,但酒吧大门上交叉贴两条白色封条。封条上印着挪威国徽狮子,写着:“警察封条。请勿毁损。擅闯者将依刑法第三百四十三条惩处。”哈利用钥匙打开门锁,拉开大门走进去,听见封条发出撕裂声。
他们留着镶镜壁架下方灯没关。哈利闭上眼睛,站在门口,用食指瞄准酒瓶。九米。倘若当时他开枪,现在情势会变得如何?答案没人知道。事情发生就是发生,无法挽回,只能忘记。当然只能忘记。他食指找到那瓶占边威士忌。那瓶酒升级,现在有自己照明,妓院般灯光让瓶子里酒液像黄金样闪烁发亮。哈利走上前去,进入吧台,拿出个酒杯凑到瓶口,口气倒满。他何必自欺欺人呢?
他觉得全身肌肉紧绷,心想不知道自己喝下第大口之后会不会吐?但他坚持住,胃里食物和酒都没吐出来,直到第三杯下肚,才猛然转身面对水槽。在黄绿色呕吐物朝金属水槽喷出之前,他看见水槽底端还残留着凝结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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