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失落,”没想到不是他伸出手,而是乌拉伸手抚摸他脸颊,“好可怜,楚斯好可怜。”
他正想拍掉那只手,却想到自己要拍掉是乌拉·斯沃特手,这多年来,她终于伸手抚摸他,点也不带轻视或嫌恶意味,而他竟然要拍掉她手?他究竟是哪根筋不对?这女人想被干,就这简单明,他完全可以胜任这项任务,要他硬起来从来不成问题。现在他只要带她离开沙发,进入卧室,脱掉衣服,把老二插进去就好。她可以尽情大叫、呻吟、哀号,他绝对不会停止,直到她——
“楚斯,你在哭吗?”
哭?这女人也喝得太醉吧,都出现幻觉。
他看见乌拉收回手,放在唇边。
乌拉咯咯地笑起来,并未抬头。“楚斯,希望你犹豫不是代表——”
“当然想。”楚斯说。
“很好,”乌拉说,“很好。”她抬起头来,用失焦目光看着楚斯,“很好。”她头在细瘦脖子上摇来晃去,仿佛装很多很重东西,诸如沉重心情,或沉重心事。这是楚斯千载难逢机会,这是他梦想已久开场白,没想到终于有成真天:他获得准许,可以干乌拉·斯沃特。
“你有卧房可以来做这件事吗?”
楚斯看着乌拉,点点头。乌拉露出微笑,但看起来并不开心。无所谓,管她开不开心。乌拉·斯沃特正在发春,这才是最重要。楚斯想伸手去抚摸乌拉脸颊,手却不听使唤。
他双腿透过裤子都可以感觉到自己手心在冒汗。
乌拉喝醉。尽管如此,她也只是端坐在沙发前缘,把楚斯递给她瓶啤酒拿在胸前,像是拿着防身武器。
“真想不到,这是第次来你家,”乌拉有点口齿不清地说,“们都认识……有多少年?”
“们是十五岁认识。”楚斯答道,此刻只要是稍微复杂点心算他都算不出来。
乌拉自顾自地微笑,点点头,或者应该说,她头往前垂落。
“咸咸,这真是泪水,”乌拉说,“有什事让你不开心吗?”
这时楚斯感觉到,他感觉到泪水滚落脸颊,感觉到鼻子开始塞住,感觉到喉头开始鼓胀,
“有什不对劲吗,楚斯?”
“不对劲?没有啊,怎会有呢?”
“你看起来好……”
楚斯等她说下去,却等不到。
“好怎样?”他干脆主动接话。
楚斯咳声。“外面风还真大。这个埃米莉亚……”
“楚斯?”
“是?”
“你会想干吗?”
楚斯吞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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