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哈利说，“你注意不要让咖啡煮到沸。”
“你跟那个不能煮到沸
土耳其咖啡简直
个样，很难伺候啊。”
哈利绕过吧台，走到男子面前，男子正解开外套纽扣，全身散发着热气。
“霍勒。”男子说。
“班森。”哈利说。
“
们不是说好今天只放五十岁以上女歌手唱歌吗？”
“你没听见刚才说什吗？”爱斯坦说，“她又不会唱歌。”
哈利决定放弃争辩这段对话逻辑性。“今天客人来得比较早。”
“那是因为鳄鱼肉香肠，”爱斯坦说，指
指吧台上挂着条条冒着缕缕轻烟长香肠，“头个星期客人会点是因为够古怪，现在熟客都很爱点来吃，也许们应该把店名改成‘鳄鱼乔’，或‘沼泽地’，或……”
“妒火就可以。”
海下是双水蓝色眼眸，还有口雪白贝齿。那人正是安德斯·韦勒。
“你来这里干吗？”莫娜说，忘手臂要做弯举，但仍感觉自己要振翅高飞。
“你来这里干吗？”爱斯坦·艾克兰说，把半升啤酒放在吧台前客人面前。
“什？”
“不是说你，是说他。”爱斯坦伸出大拇指越过肩膀朝个高大男子比比，男子留着平头，刚走进吧台，在土耳其咖啡壶里放入咖啡粉和水。
“有件事想跟你说。”
“为什要跟说？”
楚斯发出呼噜笑声。“你不想先知道是什事吗？”
“对你回答觉得满意才会想知道。”
哈利看见楚斯想做出无所谓嬉笑表情，却颇为失败，只好吞口口水。他那张疤痕累累脸涨红，可能是因为从寒冷
“好啦好啦，只是觉得先抢先赢嘛，定会有人把这个点子偷走。”
“到时候们再想另个点子。”
哈利把土耳其咖啡壶放在电炉上，转过身去，正好看见个熟悉身影走进店门。
哈利交叠双臂，看着男子跺跺脚上靴子，朝店内怒目而视。
“有什不对劲吗？”爱斯坦问道。
“受不速溶咖啡。”哈利说。
“你是受不假日，”爱斯坦说，“也受不离开你心爱酒吧。听得出这首是什歌吗？”
哈利聆听着快节奏音乐旋律。“听不出来，要等她开口唱歌才知道。”
“她不会开口唱歌，这就是最棒地方，”爱斯坦说，“这是泰勒·斯威夫特专辑《九八九》。”
哈利点点头，他记得泰勒·斯威夫特或她唱片公司把这张专辑从声田（Spotify）上下架，声田只好放上卡拉OK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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