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哈利,你上床睡觉吗?”
“现在是凌晨两点,你说呢?”
“瓦伦丁有大约点五升血在
“谁想要正常?个人最大愿望莫过于能在被需要地方发挥所长。”
“所以你没有家人希望你在家陪伴他们吗?”
“没有,但有同事家人宁可他们不要在家。”
“哈!可是你手上戴婚戒。”
“而你袖子上有血迹,汉森,你是不是送流血伤员进来?”
“原来如此,他说跟什事有关吗?”
“他只说跟他在办案子有关。”
“照片呢?”
“在这里。”汉森拿出手机,把短信拿给医师看。斯蒂芬斯看看照片中木地板上摊血,血迹旁放把尺子。
“正好点五升,”斯蒂芬斯说,“准确度很高。你可以打电话告诉他。”他啜饮口咖啡。“个讲师半夜还在工作,这世界到底怎?”
那个编号是多少?”
“晚安。”个上点年纪救护技术员说,走进急诊室员工休息室。
休息室里只有个人,那人将咖啡壶里黑咖啡倒进杯子,说:“晚安,汉森。”
“你警察朋友刚才打电话过来。”
主治医师约翰·道尔·斯蒂芬斯转过身来,扬起侧眉毛。“有警察朋友?”
“对,你离婚?”
“是鳏夫,”斯蒂芬斯又喝几口咖啡,“伤员是谁?男女?老还是年轻?”
“是个三十来岁女人,为什这样问?”
“只是好奇,她现在人在哪里?”
“喂?”毕尔·侯勒姆低声说。
汉森咯咯地笑着说:“斯蒂芬斯,你自己还不是样。”
“什?”斯蒂芬斯说,站到旁,让汉森倒咖啡。
“你每隔天晚上都会来,斯蒂芬斯,你到底来做什?”
“照顾重伤病患啊。”
“知道,可是为什?你是血液科全职主治医师,还跑来急诊室轮班,这有点不正常。”
“反正他提到你,那警察叫哈利·霍勒。”
“他有什事?”
“他寄摊血照片过来,请们估计血量有多少。他说你曾根据犯罪现场照片估计过被害人流多少血,以为们这些负责处理意外现场人都受过这种训练。可惜让他失望。”
“有意思。”斯蒂芬斯说,从肩头拿起根头发。他并不认为掉发增加是老化迹象,正好相反,他认为自己正在盛开,正在前进,正在摆脱身上没有用东西,“他怎不直接找?”
“他可能认为主治医师半夜不会值班吧,而且他口气听起来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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