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
们讨厌相同
乐队。”
“你们什
？”
“是说音乐，们喜欢音乐不太
样，但讨厌音乐是样，”欧雷克脱下铺棉夹克，卷起袖子，“准备好抽血
吗？”
们就得立刻出发。”
“现在？”斯蒂芬斯低头看着摊开在他面前日程本，“待会儿有个会要开——”
“哈利会很感谢你。”欧雷克说。
斯蒂芬斯看着眼前这名年轻人，若有所思地揉揉下巴。“你意思是说……用你血来交换时间？”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斯蒂芬斯靠上办公椅椅背，双掌互抵，靠在嘴前。“欧雷克，告诉，哈利·霍勒不是你生父，为什你跟他关系这亲密？”
“你说呢？”欧雷克说。
“回答这个问题，再让抽血，就跟你去参加论文答辩会。”
欧雷克思索片刻。“本来差点要说因为他很坦诚，虽然他不是什‘世界上最棒父亲’之类，但相信他说话，不过觉得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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