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哈利说，“所以你说呢，史密斯？在
们逮捕你之前，你是不是要在此时此刻对审查委员会说明清楚？”
史密斯看着哈利，
说是不是？”
女子
嘴巴张开又闭上，缓缓点
点头。
“哈利，你看吧，”史密斯侧过头，用哀伤同情眼神看着哈利，“你看，要找出你这番说法漏洞有多
简单？”
“这个嘛，”哈利说，“敬佩你老婆对丈夫忠贞，但恐怕DNA证据是无可辩驳。鉴识医学中心分析结果不只证明水管上有机物质符合你DNA基因图谱，还证明存在时间超过两个月以上，所以不可能是在上星期日留下。”
卡翠娜在椅子上突然
动，转头朝侯勒姆望去，只见他以极其细微动作摇摇头。
“因此，史密斯，去年秋天你去过黑尔家地下室不只是推论，而且是事实。就像那把鲁格左轮手枪是你，而且你对手无寸铁瓦伦丁·耶尔森开枪时，那把左轮手枪就在你办公室里，这也是事实。更何况，们还做文体学分析。”
卡翠娜看见哈利从西装外套内侧口袋里拿出个皱巴巴黄色卷宗。“有种电脑软件可以进行文体学分析，它可以通过比对用字遣词、句型结构、文体风格和标点符号来辨识作者。不少文学家曾对莎士比亚究竟写过哪些作品有过争议，这套软件替这些争议带来全新视角，它正确辨识出作者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九十之间，换句话说，成功率不足以高到拿来当作证据，但它排除某个特定作者、比如说莎士比亚成功率却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们信息科技专家托尔德·格伦利用这套软件，拿瓦伦丁收到邮件来比对过去伦尼·黑尔跟别人往来上千封信件，最后分析结果是……”哈利将卷宗交给卡翠娜，“……瓦伦丁收到那些有作案指示邮件不是伦尼·黑尔写。”
史密斯看着哈利，头上刘海已垂落到汗湿眉毛上。
“这些事们将会在警方侦讯中继续讨论，”哈利说，“但这是场论文答辩会，你仍然有机会对审查委员会解释，不让他们拒绝授予你博士学位，是不是这样，奥纳？”
奥纳清清喉咙。“没错，理论上科学应该无视于该时代道德观，历史上也有很多人虽然在道德上受到质疑，甚至直接动用非法方式来做研究，但最后还是获颁博士学位。们这些审查委员在通过这篇论文之前必须知道是，瓦伦丁是不是真曾经受人操控，如果不是话，想审查委员是不会接受这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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