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望着哈利几秒钟
楚斯发出呼噜
声。“干你妈
死老百姓，谅你不敢……”
卡翠娜突然感到耳膜承受股极大压力，仿佛她正在搭飞机而机身正失速坠落。过
片刻，她才明白原来那股强烈冲击波来自那把左轮手枪。
楚斯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身形微晃。他嘴巴张开，眼睛突出。卡翠娜看见楚斯毛衣上出现个洞，而那个洞正等待鲜血喷出。片刻之后，鲜血泉涌，楚斯看起来像是用尽最后丝力气直挺挺地站着，双眼直视乌拉，接着仰身后倒。
礼堂里传来名女子尖叫声。
“都别动，”史密斯吼道，拉着乌拉挡在身前，朝出口方向后退，“
只要看见有人站起来，就开枪杀她。”
枪抄在手中，又朝观众席跨出大步，举枪指着最靠近他观众额头。
“站起来！”他大声吼道，“其他人都给坐着别动！”
卡翠娜看见名金发女子站起来，史密斯将她背转过身，犹如面盾牌般面对观众挡在他前方。那女子正是乌拉·贝尔曼，她嘴巴张开，在无声绝望中看着坐在第排个男子。卡翠娜只看得见米凯后脑勺，看不见他脸上是什
表情，但他只是僵坐在原位，动也不动。这时突然有人发出呜咽声，那声音来自梅·史密斯，只见她身子斜靠在椅子上。
“放开她。”
卡翠娜循着这粗哑嗓音望去，看见楚斯·班森在后排站起来，步下台阶。
史密斯自然只是虚张声势，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以免他真下此毒手。
“把亚马逊钥匙给。”哈利低声说，这时他仍站着，朝侯勒姆伸出手。侯勒姆怔片刻才反应过来，掏出钥匙放在哈利手中。
“哈尔斯坦！”哈利高声喊道，沿着他那排座位横向移动，“你车停在大学里访客停车场，现在鉴识人员正在车上搜查，这边有辆车钥匙，那辆车就停在礼堂正前方，而且比起她，是更好人质。”
“为什？”史密斯答道，脚下不停后退。
“因为会保持冷静，因为你还有丝良心。”
“站住，班森，”史密斯尖声吼道，“不然就先杀她，再杀你！”
楚斯并未停步。他戽斗下巴从侧面望去比平常还要突出，但他最近锻炼肌肉在厚毛衣底下隐约可见。他走到观众席前方转个弯，沿着第排朝史密斯和乌拉直直走去。
“你敢再靠近步……”
“史密斯，你得先对开枪，不然你时间绝对不够。”
“那就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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