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手机可以让们追踪,”她高声叫道,盖过从城市四面八方聚集过来警笛声,“目前没有收费站回报通行记录,们正在E6和E18公路南向车道设置路障,有发现马上会通知你
“除非?”
欧雷克听见斯蒂芬斯深深吸口气:“除非们能比以前处置你母亲那次做得更好。你把双手手背放在他伤口两侧,就像这样,然后用力挤压,尽量让伤口闭合,除此之外没有别办法。”
“手很滑。”
“撕下他衬衫包在手上,这样可以增加摩擦力。”
欧雷克听见韦勒发出沉重呼吸声,又瞄后视镜眼,看见斯蒂芬斯将根手指放在楚斯胸部,再用另根手指轻敲。
来!”韦勒怒声吼道。
“安德斯,坐过去!”原来是斯蒂芬斯,他奋力挤上车,逼得韦勒挪到座椅另侧。
“把他腿抬高,”斯蒂芬斯高声吼道,双手抱住楚斯头,“好让——”
“好让血液可以流到心脏和脑部。”韦勒接口说。
欧雷克放开离合器,车子驶离停车场,高速飙向马路,冲到列电车和辆出租车之间,电车司机赶紧鸣笛,出租车司机猛按喇叭。
“要替他做叩诊,可是这个位子太挤,没法弯腰用耳朵去听,”斯蒂芬斯说,“你可不可以……”
韦勒倾身向前,双手并未离开伤口,把耳朵附在楚斯胸口上。“声音很模糊,”他说,“听起来没有空气,你认为呢?”
“对,他恐怕有血胸,”韦勒父亲斯蒂芬斯说,“就是胸腔积血,这样下去肺脏很快就会衰竭。欧雷克……”
“听见。”欧雷克说,大脚踩下油门。
卡翠娜站在大学广场中央,手机按在耳边,抬头看着晴朗无云、空无物天空。她已要求空中警察从加勒穆恩机场出动直升机,从北方飞来奥斯陆,扫视E6高速公路,但现在空中仍未看见直升机踪影。
“他怎样?”
“你自己看啊,”韦勒怒道,“失去意识,脉搏微弱,但还有呼吸,子弹打中他右侧胸腔。”
“前胸不是问题,”斯蒂芬斯说,“问题在他后背,帮把他翻过来。”欧雷克瞄后视镜眼,看见他们把楚斯翻到侧躺姿势,撕开他身上毛衣和衬衫。欧雷克再度把注意力放到前方路况上,按喇叭超越辆卡车,然后加速冲过亮红灯十字路口。
“哦,×!”韦勒呻吟道。
“果然有个大洞,”斯蒂芬斯说,“子弹可能轰断他几根肋骨,这样下去还没到医院他就会流血过多而死,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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