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旁边,再把它们收成堆堆,最后又重新放回仓里。
这时,她完成另次概念性突破。
“为什非得把荚子搬来搬去呢?”她暗想,“可以收集堆种子,每粒代表仓里个荚子。搬种子不是比搬荚子要容易得多吗。”
很快,荚仓门外出现个较小仓,里面装着堆种子,数量与仓里荚子数量相等。负责管理是奇拉首席会计。这是个长者,巨缝把这项任务派给他:每次有个荚子放进荚仓,就把粒种子放进种仓;每吃掉个荚子,就从种仓里取出粒种子。
收成越来越多,就连种仓也满出来。巨缝看着种仓,对这个数字又是满意又惊骇。自从她学会利用数学减轻工作难度,她就不停地思考各种办法,想让工作更容易些。她边把种子弄成堆,边琢磨。她发现件事:因为种子是长椭圆形,所以它们有种聚成簇倾向。她发现如果自己摆放时让每粒种子侧面都恰好接触,它们就会形成漂亮簇。虽说这簇数量太多,她数不出来,但只要摆放时候都让种子侧面恰好彼此接触,那每簇里种子数量就总是样。这个图案很漂亮,正好像光神天堂荚子里最底下那粒种子。她把粒簇状种子放在堆成簇种子旁边。它们外形看上去模样。她已经用惯同构识别法再度闪现。
“如果粒簇状种子与小簇种子相像,”她琢磨起来,“干吗不留堆簇状种子,每粒代表整簇椭圆形种子?”
她很快就做出安排,用个更小仓替代种仓。这个小仓里装许多簇状种子,还有几粒多出来椭圆种子。椭圆种子让她稍微有点不安,因为这意味着有些荚子是用簇状种子代表,有些是用椭圆种子代表。好在簇状种子比椭圆种子稍微大点点,所以她也就打消疑虑。真正麻烦来自会计。他完全不明白她是什意思。
“老办法很简单呀,巨缝。”那个长者说,“种仓里粒种子就代表荚仓里个荚子。可现在这样简直讲不通呢。这只是粒种子,就算是簇状种子,怎可能表示很多荚子呢?”
巨缝尽力解释,这时她遇到种现象,想要教会其他人某件事人经常会遇到这种现象:在解释过程中,老师自己学到新东西。这次,巨缝学会数到三以上。
“听着,长者,仔细给你说遍。这里是个荚子,还有粒椭圆形种子。这里是另个荚子,把它放到第个荚子旁边,又有另粒椭圆形种子放在第粒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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