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石在欢愉中凝望光之眼,然后——就在祝福即将结束瞬间——他突然看见道微弱深色光束倾泻在自己身上。
“看见!看见!”坚石高喊,“信!信!!”
坚石瞬间就生出信仰。他从渐渐恢复正常奇拉中间穿过,眼也没回头看那些他曾经无比珍惜蛋。他边走边不停重复:“看见!信!光之道传播者啊,想追随你。”
粉目仔细盘问坚石,终于相信坚石确实看见。只不过在他自己眼中,那灿烂多彩光线无比清晰,坚石看见却只是个非常黯淡版本。接着光束出现在更北点位置,粉目又让坚石往上看光之眼。但这回光束不是从正上方落在坚石身上,他几乎没看见什。
既然有别奇拉
刃、部落占星师和别奇拉慢慢恢复常态。他们全都精疲力竭,动不动地等着粉目说话。
“给你们带来光祝福。”他说,“只要你们信仰光、敬拜光,你们就能再度拥有它。”
“信!”个武士喊道,“再把光祝福带下来给!”
“首先们必须以适宜方式敬拜光。”粉目道,“为此们必须全都进入部落营地祈祷。半打转数之后,要整个部落聚集到圣殿区域来敬拜光。”
其他部落成员赶紧跑去散播消息。刚才奇迹和粉目命令很快传开。利刃什也没说。她并不愿意把权威拱手让给这个苍白东西,可他似乎有光撑腰,所以她别无选择。
六转之后,整个部落都聚集到圣殿区域,听粉目布道。他们身体把圣殿挤得满满当当。粉目把开场敬拜仪式交给部落占星师,但很快他自己就隆重登场,用大篇布道词催眠大家。
利刃在最边上听礼拜。尽管受粉目干扰,她却并未疏忽作为部落首领职责。由于粉目坚持要让外围警戒卫兵也来参加礼拜,利刃就安排自己和其他武士留在最外围,以防蛮子突袭。另外她还禁止长者留在蛋圈和雏仔圈,全然不管对方反对。
“等光祝福降到你身上,那感觉就跟在性交样。”她努力向负责照顾蛋长者“坚石”解释,“你会控制不住身体。你身体猛烈摆动时,可能会弄伤蛋。”
“这叫什话!”坚石抗议道,“这老,哪里还会性交。只想照顾蛋。”
然而,当粉目召唤来光祝福降临在礼拜光部落成员身上时,坚石却感到股强烈性冲动,胜过他年轻时最好体验。他身体摊薄,眼睛在加长眼柄上瞪得大大,整个顶面都沐浴在温暖光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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