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因为答应过,见白雪岚伤好大半,也无不可。
次日,果然换便装,两人起到后花园练枪。
用还是那两把崭新,威力不错勃朗甯。
两个护兵大概是听白雪岚吩咐,在大树荫底下放张小八仙桌,并两张太师椅,算是小小休息地。
白雪岚便和宣怀风人坐张太师椅,满满盒子弹放在桌上,摆着六七个弹夹,阳光在树枝间斑驳地撒下来,折射勃朗甯手柄上银色光芒,就像场枪弹盛宴
那种温暖很奇怪,介乎安心和不安之中,竟然两个极端都走。
既安心,又心脏怦怦乱跳不安,这不可思议感觉,到底算什呢?
宣怀风边胡乱想着,边把书上章读完。
把书合拢,站起来说,「署里还有些文件要写节录,弄好再来吧。」
逃似走。
子下,自觉脸上不再热,才回到房里。
不会厨房端早点来,白雪岚早就吃过,也陪着他吃点。
满足胃需求,宣怀风履行刚才承诺,取本新英文书来,坐在椅子上,给白雪岚认认真真地读好大段。
白雪岚背靠在床头上听着,目光投在宣怀风身上。
每看眼,就想起昨夜未曾被揭露小人行径来。
借着那夜番*事,白雪岚积聚欲望勉强算发泄半,便如开闸泄洪大坝,没崩堤危险,恢复从容淡定。
接下来几天,都没再给宣怀风找事,当听话病人和友好温和上司。
徐副院长再度上门为他检查时,白雪岚就提出要求,把挂脖子绷带给拆,只留着包裹右臂几圈。
在外面套上件薄外套,遮住那几圈绷带,就根本没事人般。
这个阻碍去除,学枪事,就立即提上议程。
也许是屋外挂着大太阳,太明媚,人心里也阳光起来,想起昨晚,不觉得那窝囊难受,反而透着股美滋滋甜蜜。
看着宣怀风唇,自己唇便热热,充满柔韧甜蜜触感。
看着宣怀风白皙手、颈、领口下面微露出点锁骨,就满是邪恶骄傲,自己代表着雄性白液,昨晚就占有性地沾在上面呢。
每重温,唇角就不由自主微扬起来。
宣怀风万万猜不到发生在自己身上龌龊事,只觉得白雪岚今天心情很好,这个人气势强大到不可思议地步,仿佛连空气也纳入他掌握中,只要他高兴着,身边空气就是欢乐地飞舞,连带着切事物都安详温和起来,甚至被他默默注视人,也觉得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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