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抿边两手护着脸,边嚷:「又不是神仙,怎知道他今天会去?也是见他上台才知道。你别不识好人心,还辛辛苦苦帮你约他。」
展露昭听,果然放下手,问:「怎约他?」
宣怀抿只管抱着头,咬牙说:「不说,你打死,咱们拍两散!
展露昭拉住他胳膊拽,把他丢罗汉床上,高大身子压上去,咬他脖子口,笑道:「小*货,你张大腿就好,学人家吃什醋?快说,怎约他?」
宣怀抿还是不肯开口,展露昭急起来,伸手到他胯下,抓住命根子就是狠狠捏,捏得宣怀抿痛叫起来。
过多时,门外响起铿锵有力军靴底子踏在地板上声音,宣怀抿听,就知道展军长回来,他正过瘾,也不管谁回来,还是挨在罗汉床上。
展露昭进门,看见宣怀抿正拿着烟枪吞云吐雾,眼睛眯,走向前,把烟枪抽,霍地挥,打在宣怀抿身上。
那烟枪头正烧得火红,烫得他跳,叫道:「好端端,你这是干什?」
「干什?」展露昭伸手给他耳光,审问起来:「你今天到哪去?」
宣怀抿见他这样狠目光,心里也有些害怕,不敢叫,捂着挨打半边脸申辩:「去z.府举办同乐会,张副官叫去。昨晚已经和你说,你难道不知道?」
长副较好模样,就这样受追捧起来?
世间不管男女,都这样肤浅。
什宣家嫡子,当日被爸爸宝贝得凤凰蛋似,多少人献殷勤,到头来爸爸死,还不是只能靠着脸蛋屁股吃饭?那姓白要是没把他弄上床,宣怀抿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贱货!
亏他还脸清白。
展露昭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就扯断它。」
「已经去过?」
「去过。」
「遇见什人?」
宣怀抿听他这样问,知道瞒不住,忙忙地说:「可不就在这里等你回来,要向你报告吗?今天真巧,在同乐会上遇见二哥,他代表海关总署,还上台拉个什曲儿,很受欢迎呢。」
展露昭哼道:「现在才说,有个屁用!」扬手又要打。
宣怀抿往地上啐口。
掏出同乐会请柬上附那张节目单,对着海关总署宣怀风梵婀铃演奏几个字,使劲瞅几眼,两手嘶嘶几下,把节目单撕个粉碎。
还不解恨,又用力揉成团,狠狠砸到窗外。
从厨子抽屉里取烟家伙,烧个烟泡,身子横,倒在罗汉床上。
抽着大烟,压抑郁恨心情总算才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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