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复就问宣怀风:「白总长在外头招待客人吗?你要不要去帮帮忙?」
宣怀风也被朋友们笑得不好意思,会意道:「是,他人太辛苦。各位,你们稍坐,要吃喝,尽管吩咐听差。要是坐乏,请四处逛逛,园子里除荷花,还有好些芍药,开得正好。」
告罪,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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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面看,整个前厅挤满人,说话声,谈笑声,还有夹层那里请俄罗斯演奏班子,拿着小提琴和其他西洋乐器表演欢快曲子,和人声混做团,让人耳朵里嗡嗡嗡嗡地响。
不少命案,怎外面报纸上说,是警察厅长设埋伏,把他杀呢?」
他当着记者,早懂得报社媒体手段,话出口,不待宣怀风回答,便已明白,叹道:「这说来,你这位上司,还真是位敢作敢为汉子。要是所有官都像他……嘿,他刚才鲁莽,倒冲撞他。」脸上红红。
宣怀风笑道:「他这人,气量很大。」
同桌友人怕黄万山尴尬,换话题,朝谢才复笑着说:「你这称呼也怪,说起来,你和宣怀风曾起教书,比们这些社友更熟,怎叫们都是万山、承平直呼齐名,对着他倒口口声声宣先生?」
谢才复愣,似乎自己也知道解释不过去,讷讷道:「这是习惯……」
宣怀风四处望望,很快找到白雪岚。
黄万山过这个小尴尬,很快恢复过来,还是那副桀骜不羁模样,对那人道:「这有什奇怪?别怪说大白话,人虽然不该按钱财官位分高低,但天生气质还是有高低之分。你看怀风,第眼看过去就端端正正,儒雅斯文,要放在古代,定是潘安兰陵之流,令人生起仰慕之心,先生这个雅致称呼,对他再适合不过。」
众人虽然不是常常见面,但群书呆子,心性率然,因为年纪差不多,都爱说笑起哄,便点头说:「是极,是极,他是潘安兰陵,当然配得上先生二字,以后们都不叫他怀风,只叫他先生。」
宣怀风不知为何,到哪里都很容易成为引起话题对象,被调侃得两颊发红,摇头说:「你们就知道胡说。」
谢才复却因为经历坎坷些,比较稳重。upairs手打他教是文科,比他们读史书野记自然也多点,心里琢磨,潘安兰陵,虽然是古代着名有才华而英俊男子,但是生逢乱世,下场都不好,潘安是谋逆被灭三族,那个兰陵王,不是冤死吗?现在偏偏也是乱世,用这个来比喻朋友,实在不好。
又不好明说,更显得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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