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亮富大为吃惊,「什?能约她出来吃饭已经不容易,她竟肯听你陪人过夜吗?」
宣怀抿把头点。
年亮富喉咙里挤出个古怪声音,眼神兴奋地问,「老弟,你怎弄?告诉哥哥,也试试。」
宣怀抿又是嘻地笑,「你别问,反正们要她做什,她就要做什,姐夫也别怜爱她是不是雏儿,有什平日不好意思玩花样,尽管在她身上玩就是。保证她乖巧听话。」
年亮富脸上两团肥肉颤,「老弟,你可不要耍着哥哥玩?可真会信。」
敌忾之感,点头道,「就是,就是。女人不好惹,老妈子更不好惹,天天打小报告,监视行踪,街头巷尾,三姑六婆地进谗言,简直比便衣警察更可怕。哪敢要她伺候,她少在老婆面前挑拨离间,就谢天谢地。出去喝几杯酒,回来就敢给脸色瞧,认识知道她是老妈子,不认识,还以为她是丈母娘呢。」
宣怀抿很是同情,拍着他肩头说,「不愉快事,姐夫就不要说,心里都明白。反正大姐睡着,不如们快点出门。先说好,这顿做东。」
年亮富问,「去哪里好呢?」
宣怀抿问,「飞燕阁如何?」
年亮富摇头,「不好,不好。里面姑娘没有个不熟,缺点新鲜劲。」
宣怀抿说,「拿性命担保,总成吧?不过就件,千万不要让大姐知道,不然吃不兜着走。」
年亮富连连点头,「那是,那是!疯才告诉她呢。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如何?」
宣怀抿问,「是坐你车,还是车?」
年亮富说
「刚才说笑罢,飞燕阁那种地方,都是玩滥货色,怎够格招待姐夫这样贵人?」宣怀抿脸上露出丝狡黠,把头凑过来,低声说,「姐夫觉得绿芙蓉怎样?」
年亮富问,「哪个绿芙蓉?不会是天津新来那个唱《梨花泪》青衣吧?」
宣怀抿说,「除她还有谁。」
年亮富眼睛亮,继而又脸不信,「你说大话。听说这绿芙蓉年纪轻,模样等漂亮,别人不管多大名气,从外地刚到首都,都低眉敛目,不敢摆款。她却十分嚣张,小舞台不屑登,说要等天音园压轴场。就因为这分傲气,反而短短阵子就出风头,许多大官要约她吃饭,她都端着架子不肯呢。外面人说,这小女子虽然唱戏,男女之事上还是个雏儿,很警惕。」
宣怀抿说,「是不是雏儿,不知道。不过姐夫有兴趣,今晚试试她好,要是雏儿倒不错,顺便给她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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