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拦着他,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打算这走?」
宣怀风说,「扣子都帮你解,还要怎救你呢?」
话出口,就知道自己说很不该说话,耳根子顿时红透。
白雪岚唇抿,邪魅地啧啧道,「不错,扣子都帮解,还等什?剩下体力活来做罢。」
把宣怀风拦腰抱,送到床上,吻着他鼻尖,问,「这次可是你情愿。」
倒不是假正经。
他对窑子里女人,向不怎稀罕,说说笑笑,谈天解闷可以,真要做那种事,敬谢不敏。
那些人,哪里入得他白雪岚眼?
这些日子,每晚都是宣怀风陪着,只离晚,就浑身不得劲。
所以昨晚竟是憋着股阳火,以至于早就起来。
叨这些,你先松手,把湿衣服换。就算大夏天,穿着湿衣服也会生病。」
白雪岚说,「病死就病死,反正,迟早也让你折腾死。」
宣怀风说,「闭嘴。说多少次,不许说这种话。你到底换不换衣服?」
白雪岚和他对答这几句,心上阴霾去大半,答道,「换罢。」
松开两只手,低头去解自己长衫扣子。
宣怀风被重重身子压着,倒觉得很熟悉踏实,那吻轻轻地落到肌肤上,痒痒地诱人,他很有些羞愧,只是双臂酸软,拿不出劲反抗,嘴
现在,看着宣怀风和自己这样贴近,举动又如此乖巧可爱,刚刚被冷水浇熄阳火,不禁又渐渐烧起来,似乎比刚才还要猛烈些。
白雪岚忍不住拢着唇,朝宣怀风脖子上呵口气。
宣怀风头也没抬,说,「你不要又装神弄鬼,这是最后颗。」
果然,布纽扣都解开。
宣怀风帮他把长衫脱下来,见到他那肌肉起伏躯干,很是结实强悍,不经意瞄到亵裤,那地方俨然又突兀地撑起来,脸颊红红,低头要退开。
偏偏那布纽扣本来就紧,湿水,更不好解,白雪岚故意弄两三下,皱着眉对宣怀风说,「你帮帮忙。」
宣怀风就凑过去帮起忙来。
几根细长指头,慢慢地沿着扣眼,和那排布纽扣颗颗地细致战斗。
白雪岚低头,就瞧见他白皙颀长脖子,在眼皮下微微弯着,仿佛天鹅般优美灵巧,嗅着若有若无肌肤上发来气味,复又意马心猿起来。
昨晚人人都点姑娘过夜,他既然跟去,没必要闹得不合时宜,让别人脸上不好看,便将就着把吃饭时在他身边陪酒,个叫明妃点,熄灯睡张床,却碰也没碰那姑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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