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多事,上床还要先讲番道理。讲道理,你讲得过吗?」
不等宣怀风回嘴,又狼吻下去,紧紧堵他嘴,咬舌嚼唇,狂风过境般,浑是不容人违逆彪悍气势。
宣怀风脑子像冰淇淋放进热锅里,化成滩甜汁,迷迷糊糊感觉下身睡裤被抽开,大腿被人热切地抚摸着,那掌心灼热沿着大腿内侧往上面滑动,越上分,心脏就跳得快分,偏生脑子中毒似甜美。
应该抵抗。
这
白雪岚说:「你会讲道理,你讲给听听,不许笑,这算不算干涉个人自由。」
宣怀风懒得理他,闭上眼睛,把脸别边,表态不和你同见识。
白雪岚也不在乎宣怀风回不回答。
他伏在软玉温香之上,刚才番揉搓撕咬,下面雄风已经肿硬起来。
时情热,便低头去吻宣怀风脸颊,在柔软脸颊上慢慢移过去,吻到漂亮嘴角,再吻到两片淡红软唇。
过分!你再这样,就……就……」
想自己这个样子,挣扎都做不到,说揍他,这种威胁很不成立。
白雪岚看他恼,反觉有趣,问他,「你就怎样?」
宣怀风被他高高在上,得意洋洋劲激,脱口而出,大声说:「就咬你!」
白雪岚愣愣,满腹怒气不翼而飞,几乎笑得从他身上滚下来,说:「你咬,你咬,倒看看你有没有咬人本事。」
宣怀风被撬开唇瓣,察觉对方软中带硬舌头侵略似探进来,不由睁开眼睛。
看着白雪岚眼底热烈欲望,就知道他要干什好事。
结束个法式长吻,男人手已经摸到睡衣底下去,宣怀风被吻得头晕脑胀,又被摸得浑身发软,难免呼吸困难,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明明正吵着嘴,怎让他个流氓手段就翻局面?沙哑着声音低低说:「没这赖皮,道理还没有讲清楚……」
白雪岚故意用结实胸膛压着他,两具身体隔着衣料彼此摩挲,坏笑着问:「食色性也,孔子说,这道理还不清楚?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你看,求,你不就在躺椅上辗转?
「你……」
宣怀风被这疯子忽冷忽热,折腾得简直无气可生,正容道:「不许笑。」
白雪岚饶有兴致地问:「和你说不许做事,你都当耳旁风。你不许笑,为什要听?」
宣怀风说:「你这不许那不许,干涉是个人自由。」
白雪岚反问:「笑就不是个人自由?」
宣怀风怔下,才意识到和白雪岚斗嘴是自讨苦吃,悻悻说:「你就是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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