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看他老实,良久才睁开眼睛,往床那边看,日光还是亮,白昼宣*已经够糟,完事还要赖在床上,那就是色痞懒汉所为,便想起正经公事来。
目光往屏风那头扫,看见地上那角,几页文件都掉地上,便挪下身子。
白雪岚勾着他腰,问:「又去哪?」
宣怀风说:「文件掉地上。」
白雪岚懒洋洋地吐出口气,说:「管它呢,们先躺着歇歇。」
白雪岚凑到他耳边,吐着气悄悄说:「晚上给你吹箫,你最喜欢。」
宣怀风涨红脸,大怒道:「你胡说,谁喜欢?」
白雪岚惊异道:「每次含着,你都哭个要死要活,难道是记错?」
宣怀风咬牙,掌把白雪岚推远,说:「你嘴里再这不乾不净,就和你绝交。」
白雪岚刚刚硬要他只次,他年轻强壮,其实是不够,自然要用别补足乐子,看他脸红耳赤,笑得更有些坏,不管不顾地挨上来,从后面把宣怀风抱住,咬着耳朵问:「含过你,嘴里自然不乾不净。你嘴是干净,什时候也尝尝味道?」
唤佣人吗?」
宣怀风不言语,自己坐起来就要下床。
白雪岚忙起来按着他,赔笑着说:「你别动,去。」
宣怀风躺着变成坐着,就觉得大腿根部有滑腻腻液体淌下来,那见不得人地方隐隐地痛,更不想躺下,说:「用不着。」
避着白雪岚要往床下走。
宣怀风说:「这才几点钟,就躺床上发愣,都羞愧呢。总理交代你事,到底还办不办?」
吐字铿锵有力。
白雪岚
宣怀风实在听不下去,挣扎开他,抱着头往被窝里倒。
白雪岚看似说笑,实际是真想。
这种事他帮宣怀风做过许多次,以为宣怀风现在并不那介意。
试探着问,看宣怀风态度,就知道没指望。
也不敢勉强,默默叹口气,和宣怀风并肩躺,把手伸过去环着他细瘦腰,心忖,真要把这人再养壮点才行。
但往左边,被拦住,往右边,又被拦住。
宣怀风恼羞道:「白雪岚,你还有完没完!」
白雪岚居然敬个军礼,用山东话高声答道:「长官,这就完。」
长臂伸,把宣怀风打横抱,大步走进浴室,体贴地伺候他清洗完,又把他小心翼翼抱出来,放在床上,拿干毛巾帮他擦湿淋淋头发,边问,「好点没有?休息下,吃过晚饭,们再来三五局。」
宣怀风敛着眉头,冷冷瞪他眼,说:「你少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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