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壬说,「孙副官说今天有件要紧事,他要亲自办。问他去哪里,他只是笑,说就这样告诉总长就行。」
白雪岚听见,眉眼稍展,淡淡说,「要是他回来,不管忙是不忙,叫他立即来见。」
宋壬应是。
两人说完话,白雪岚又回到病房里,想起自己看守生病宣怀风,已经把署里公务丢下许多天,现在宣怀风好转,他这个总长不能不考虑下公务。
便叫人去衙门把待办文件拿来,在病房里小饭桌临时充当起办公桌,边守着午睡宣怀风,边批复公文。
照您吩咐,已经安排些兄弟盯着广东军宅子,但他们没有派人去药局买中药。听说这个御医是外省请过来,会不会他自己身上就带着药来?」
白雪岚冷笑,「也不知道是药还是毒。」
宋壬吃惊,问,「怎会是毒?」
白雪岚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怀风本来病到那个不能动地步,吃他剂药就好七八成,难道他真是活神仙?很怀疑这件事。」
宋壬仔细想想,也琢磨出点滋味来,虎目睁,沉声说,「如果真是这样,这些人就真该死。」
午后静谧病房里,隐约可闻钢笔在纸张上滑动沙沙声。
累积这些日,下属抱过来公文厚厚摞,饶是白雪岚精明敏捷,决断迅速,也花不少工夫才做好半,正思忖着要不要叫人来,把这批好半先下发着去办,忽然听见身边有轻微动静。
他把笔放下,转身往床上望眼,又看看手表,原来已经快四点,做着公务,不知不觉就过两三个锺头。
白雪岚笑问,「醒吗?这个
吱吱地磨牙,往地上啐口,恨恨骂句「他狗娘婊子养」。
宋壬又关切地问,「宣副官现在怎样?刚才送饭进去时候,瞧他脸色还很好,大概昨天两碗药,已经把他给救回来。」
白雪岚正为这点心焦,叹口气,说,「当然是盼望他已经全好,就怕他病有个反复。凡事不能不做最坏打算,现在怀风已经当面得罪展露昭,病能好起来自然最好,可万病情又不稳定,那怎办?所以现在不管别,必须先把那御医手上方子弄清楚。」
提到这个,宋壬也很头疼,说,「这不好办。那御医受着广东军保护。们又查不出广东军最近买过什药。这群混蛋实在谨慎得可恶,连熬过药药渣都藏得严严实实。现在是老鼠咬乌龟,找不到下嘴地方。」
白雪岚问孙副官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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