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姜御医给宣怀风方子有问题,姜御医必定会心虚,以为继续受到刑讯,是因为自己作假被识破。现在他迷惘不知所措,把别秘密都招出来,那就说明开始给方子没问题。
白雪岚说,「那就按照商量好办,把外头那几个弄醒吧。」
刑呢?」
白雪岚沉声道,「这是怀风性命,怎敢大意。就算是真,也要多验几次,他要是反复受刑,说都致,那才能信。」
其实,除要反复验证姜御医口供,白雪岚另有层意思,就是不让姜御医好过。
动他白雪岚人,岂能不吃饱苦头?
就算姜御医进门,就跪下磕头认罪,把救命方子双手奉上,以白雪岚强烈报复心,也断然不会放过他。
另边,孙副官又开始对付姜御医。
姜御医到此刻,简直有求死心,为解脱,恨不得把心窝子秘密都掏出来讨好白雪岚。等得可以写字机会,立即沾墨在白纸上快速地写,竟把他给广东军掺白面方子等等,凡是可以坦白,都病急乱投医般地坦白,倒把张白纸写得密密麻麻。
白雪岚本不在乎这白面方子,既然他主动交代,也不妨顺便收下。
孙副官过来,在白雪岚耳边说,「总长,榨到这个份上,他不再往宣副官身上想,只以为们是要问别。可见,刚才给宣副官方子,是真实无误。」
白雪岚默默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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