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馆里？」
孙副官摇头说，「他天不亮就来
，死活要见总长。门房拗不过，大概也被他塞不少钱，就把他招待在小花厅里坐着。时间那样早，听差也不敢打扰总长，就把消息传递到
这里。去见见，他哭得不成体统
，颠来倒去就是那
几句，总之，是指望总长开恩，别把他老婆做那些混账事，算在他头上。」
白雪岚
边听，边冷笑，问，「你怎回答他？」
孙副官说，「这事只能由总长拿主意，不敢乱答。就是和他说，总长在休息，有什事，等总长醒再说。要他先回去等着，他又不肯，直赖着不走，很有今天务必要和总长见见意思。他话里头，大概是如果见不着总长，也要见见宣副官。」
白雪岚眼光厉，说，「不行。」
孙副官说，「那，如何打发他呢？这种和海洛因贩子勾结人，固然死不足惜，但他牵连着年太太。年太太那头，宣副官恐怕总是割舍不下。」
白雪岚想想，把孙副官叫到跟前，吩咐番。
又说，「这个小人，因为娶个混账老婆，杀又不能杀，抓又不能抓，实在让人恶心。如今怀风是禁不住点意外，姑且让他活罢。你把事情做好看些。对，还有件事，你要小心地去办。」
对着孙副官，又是番细细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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