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吃好东西,教你玩样更好玩。来,你坐这个硬硬上头,好玩着呢。」
白雪岚本只是嘴上占占便宜,以为宣怀风要不肯,不料喝醉酒宣怀风,却成天底下最听话爱人。白雪岚说要他坐,他果然就挪动身子去坐。
但既然是醉酒,动作哪有那样灵巧,这坐,却是歪半分。那要紧地方被猛地硌,疼得白雪岚差点跳起来。
白雪岚俊脸扭曲,既气又笑,忙把宣怀风抱住,说,「果然自作孽,不可活。还是出力吧。」
将宣怀风翻得面朝下,拉起宣怀风细腰,从后面进去。
变成他伏在白雪岚身上。
垂头看着白雪岚,只是憨憨地笑。
白雪岚也笑,有趣地问,「你那酒还没醒吗?」
宣怀风没答他话,把手掌举到眼前,对着手掌看。
原来他不经意抚在白雪岚下腹,掌上粘片黏糊,却不知这是自己刚才情切至极时射在白雪岚身上。
这次自然也是悍勇奋战,不遗余力。
如此缠绵,来回数次,难得宣怀风没有有害羞推搪,也不见吃疼叫苦,每次都尽力尽兴。等白雪岚把过人气力酣畅淋漓地挥洒空,窗外远处,朝霞己如宣怀风身上受过爱怜肌肤般,红颜得十分撩*。
他这才作罢,抱着手软脚软宣怀风到裕室略洗洗,回床睡去。
白雪岚笑容里带出丝邪气,哄他说,「这可是好东西,天底下最好吃。看尝尝。」
抓着宣怀风手掌,伸舌头舔。
宣怀风觉得痒,把手缩回来,想想,又把手伸到嘴前,也要伸舌头舔舔。
白雪岚忙把他手扯回来,好笑道,「不得,等你醒,想起这事,还有活路吗?乖乖,等明日要好好瞧瞧那两瓶酒,到底什仙酒,有这样奇效。」
两手扶着宣怀风腰,让他在身上摆出跨坐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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