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将帘子顺扯,让光线和冷风都不能再透进来,便回过头来找宣怀风。
宣怀风这时,也知道刚才自己被吓得如此狼狈,竟是因为匹马,既丢脸面,又丢兴致,见白雪岚猛虎似过来,便拿毯子裹住身体,「今天是不行,你先让让。」
白雪岚刚才匆匆去回,并不十分得劲,搂着他揉搓,哄着说,「心肝,不是不肯让着你。那虎鞭酒简直邪门,也就饮两杯,结果差点要命。你昨晚放着死活不管,只能半夜去冲冷水澡,谁知道那样竟也消不下,个晚上硬挺着,你说折不折腾人?今天早上火气才略下去些,可沾着你,浑身又是着起火来。」
宣怀风疑惑他白哄自己,正要说话,忽然觉得什东西戳在自己大腿上,顺手往下抓,又热又硬。
宣怀风也吃惊,「怎这快又……也是你自作孽,那种古怪东西,尝口也罢。你气喝两杯,难道不是自找?」
人儿给惊醒。
宣怀风睁眼去看,对上张怪异大脸,而且那张大脸上,竟长着不似人长毛,眼睛铜铃般大,亮亮地瞪着他。
宣怀风大吓跳,啊地叫起来,抱着白雪岚脖子胳膊松,整个人都往后掉在褥子里。偏生那不可告人之处,两人还紧紧连着,宣怀风又是受惊,里面绞得死紧。
这样来,对白雪岚而言,也是个从没有过体验,竟被他绞得刹不住,径直射出来。
白雪岚喘着气,回头往身后去看,不由又好笑又好奇。
白雪岚洁白牙,轻咬在他耳垂肉上,竭力作出种委屈腔调来,「准是那姜家老头留下,难怪老太太把年纪,也硬是让老蚌怀出颗珠。哎呀,真是难受死,今天就求你让让罢。」
口里叫着心肝亲亲,手里不管不顾地摸索到宣怀风身上,便又将宣怀风哄得心软,趁机欺负起来。
原来是白将军在两块帘子交接处,拱出条缝隙,硬将大大脑袋探进来。刚才宣怀风看见大脸,正是白将军那张近在咫尺马脸。
白雪岚笑骂道,「你这捣蛋,怎找过来?快走开,别坏好事。」
拍拍马头,把它硬推出车外头去。
白将军见主人,撒娇似轻嘶,还要把大头拱进来,白雪岚忙对外头招呼声,「快来个人!把白将军牵去,好好场中午觉,都让它给搅和。」
也不知是外面哪个人,赶紧过来到车外,将白将军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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