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好」二字,又吻口。
两个脸颊吻,只能称为饮鸩止渴,因为那是全然浇不灭他心中之火。
大概如他这种有野兽般本
宣怀风说,「要是说谎,你定看得出来。你瞧眼睛,究竟有没有说谎?」
白雪岚果真盯着他眼睛瞧片刻,容色稍缓,但还是不甘心,「你挨打,为什瞒着?不能原谅。」
宣怀风笑道,「挨打是,你还要来和算帐,真是不好做人。」
白雪岚不知想到什,眼底闪烁种冷厉光芒,低哼道,「你不用委屈,各人有各人帐,自然要清算。」
宣怀风蓦地打个寒颤,再细瞧白雪岚神色,似乎寻不到太激烈表现,就连刚才那句话,也只像随口发泄而已。
没用。」
宣怀风听他语气异常沉重,不知如何劝慰,默片刻,便对着白雪岚伸进被子里那只手,轻轻摩挲手背,慢慢来回,像给猫儿顺毛样。
白雪岚很吃这套,被爱人温柔地抚摸好会,虽不说什,眉却不再锁得那紧。
宣怀风这才问,「刚才医生说什骨头伤,难道骨头伤吗?」
白雪岚说,「你这傻瓜,自己骨头都被踢裂,自己不知道?」
宣怀风问,「你要和谁清算?」
白雪岚说,「你不用管,心里有帐本,欠帐个不漏。头个要清算就是你。你这样不乖,你说,怎罚……才好?」
两人开始说话,那被白雪岚缠得头疼医生便趁机溜,听差们不敢妨碍少爷,也都安静地避到门外,把病房门掩上。
因此并不用多避讳。
两人言语之间,声音低低,白雪岚坐在床边,渐渐地就越靠越近,说到「怎罚」三字,已几乎感到宣怀风脸上温度。他便顺理成章,在宣怀风白皙脸上吻口。
宣怀风脸上露出诧异来,说,「原来骨头竟裂,怪不得这样……」
最后那个字,却忽然止住,不说出口。
白雪岚冷冷地问,「怪不得这样疼,对吗?既然知道疼,为什不告诉,还要强撑着没事人似?把你当天样大,你倒好,完全不把自己命当回事。这次你是骨头裂,下次要是骨折伤心肺,你样隐瞒吗?」
宣怀风无辜地说,「实在是不知道,以为只是踢伤皮肉,大概消肿就好,想着瞒几天,自然就会好,也不用另生事端。要知道伤骨头,定会到医院来。才二十来岁,大好青春,为什不把自己命当回事?」
白雪岚问,「你说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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