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大半个身子虚压着宣怀风,把病人服衣襟里露出截雪白项颈,用唇摩挲品味,正得着趣味呢,有人来扫兴,便很不高兴,冷哼道,「别管他。已经说不许打扰
宣怀风说,「从前爸爸在,有个参赞送他只大犬,说是德国种,看家护院极好用。见着主人就扑着撒欢,两只爪子搭在人身上伸舌头舔,推也推不开,就像你现在这样。」
白雪岚问,「你这话是把当德国狗吗?」
宣怀风想,这话果然像骂他是狗,言辞可真是过分,忙道,「时想起顺口说,并没有多想,你不要往心里去。」
白雪岚笑道,「这可迟,你但凡说个字,都要放到心里去。好罢,当狗就当狗,谁叫喜欢咬人呢?不过不要当德国狗,要当也当中国狗。这中国狗不看家护院,只会扑着主人撒欢,伸舌头要肉吃。」
宣怀风哭笑不得,「越说越不像话,快停罢。」
两人窝在间病房里,如此地足足过几天,白雪岚心情才算缓和,和宣怀风说话谈笑,嘴角噙着笑,眼底也十二分温柔宠溺起来。
他前几日实在有气,温柔中总带着几分霸道,仿佛稍受到违逆就要炸出个手雷来。如今回转,也就觉得自己有些任性,所以那温柔就变样貌,成种极缠绵温柔,总要时时刻刻挨着宣怀风身才好。
在病房里,吃饭必然是处吃,睡也要张被子下面同睡,就算没有事,也要半边身子挨在床头,拿指头撩着宣怀风额前短发来玩。
宣怀风笑道,「你总没有会安静。」
白雪岚反问,「怎没有安静?刚才也没说话。」山与三夕
白雪岚说,「当然不像话,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然而为什要吐象牙?只要吃肉。」
竟真把两只手掌平抬起来,做个狗儿嗤嗤吐舌样子,然后两手在宣怀风身上搭,耍赖地追问,「主人,要吃肉。给不给?你给是不给?」
宣怀风被他两只手在身上揉着,力道虽不大,却无端地阵心跳急促,脸也微微地热,抵抗着道,「别闹,真别闹……」
两人正玩着,忽然听见敲门声。
宣怀风便说,「快停,有人敲门。」
宣怀风问,「不说话,你手做什呢?」
白雪岚说,「嫌用手吗?不妨事,用嘴如何?」
说着,就把头凑过来,挨在宣怀风细白脖子上阵乱咬。
宣怀风忍不住痒,笑道,「别闹,不许闹啦!」
拿手推着白雪岚往外,刚撤手,白雪岚马上又挨上来,作势还要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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