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是,先前那次尝试,差点让他受伤,现在还没过几个小时,又犯同样毛病。不顾他身体,强求他欢爱,他心里是瞧不起。只他是个体贴人,不肯说出让难堪话,所以他才这样沉默,又这样拿眼睛瞪。
这实在对很失望意思。
个人,让天下人失望都是寻常,唯不该让自己爱人失望。
若连自己爱人都瞧不起自己,那还有什意思?
白雪岚啊白雪岚,你起先还发誓说,为他身体,要把自己束缚得紧些,怎欲火上来,就全部抛之脑后?
便手搂着他,边把脸凑到他脖边,小小地狠咬口。
宣怀风被咬得疼,正要哼出来,蓦地又紧紧咬住唇。心想,先前就是因为自己叫,让他扫兴,这次,可不能再扫他兴。
岂料白雪岚这种野性,进餐时是喜欢听个响动,在他耳里,宣怀风点半点呻吟,比春药还要让人兴奋,所以他常常忍不住要咬口,或是身体上加点力气,就为着听宣怀风被自己征服时信号。
现在宣怀风强忍着不作声,他就又咬口,咬得又再重些。宣怀风当然还是忍着。
白雪岚连咬几口,看他牙关合得紧紧,腮帮子鼓着,那神情有些凝重,不似平日模样。这模样,虽然也可形容为另种可爱诱人,然而再仔细看来,又像在忍受着什,也许心里是不大乐意。
个男人,如果连爱人几天养伤时间,都控制不住自己,那简直是比禽兽更下等。
他在心里把自己狠狠痛骂通,咬咬牙,环着宣怀风腰肢手臂
若是往常,白雪岚饿疯人,也就不管不顾地继续。可今天才试过遭,差点碰到宣怀风未完全愈合伤口,经场虚惊,现在他不敢不谨慎些,忍耐着问,「都饿许久,要你喂次,你都不乐意吗?」
宣怀风心想,哪里不乐意?
只是要他当着白雪岚面,说出「乐意」这样话,话又卡在喉咙里,实在没脸说出来。他琢磨片刻,便鼓起勇气,把双眼睛,认真地看着白雪岚,以为这样欢迎,以白雪岚聪明,总该明白。
然而他自从和白雪岚在起,对床笫之事总是羞涩得不堪,何曾有过如此大胆直接眼神?更不必说他因为心里急切,眼睛上用力气大些,不免变成将那双澄清眼睛,黑白分明地圆瞪着,透着分焦急。
白雪岚自然瞧出他是有些焦急,只是白雪岚再聪明十倍,也猜不到这个焦急,是急在想对他履行爱人义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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