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既尴尬又焦灼,额上流汗,掌心也渗出汗来。再试两次,还是进不去,宣怀风更是着急,握着那罪魁祸首,不由自主便是紧。
白雪岚痛楚低哼声,「轻点。」
宣怀风吓跳,忙松开五指,颤颤地说,「实在是进不去……」
白雪岚忍着焚身欲火,痛苦到极点。然而见这单纯害羞人,骑在自己身上,握着自己阳刚之物手足无措,还为进不去而烦恼,这痛苦又化为种挠着痒处痛,甚至可以称为种不可对人言痛快。
因此,他身体上忍耐得艰难,心情却是很好,微喘着气笑道,「怎会进不去?每次都能进去,这次当然也能进去。你把上头这些湿,再多抹些到你下面,用指头把里面打开些,进去就容易。」
宣怀风抓着他那处,只觉得坚硬如铁,尖端早渗着许多*液,握在掌中,又黏又滑,烫得宣怀风有些害怕。
如此巨物,说要吃进里面去,怎做得到?
而且它在手中勃勃微动,活过来般,只这握,便好像又胀得更粗。
白雪岚支杀气腾腾箭,卡在弦上,被他握着沉思,简直是痛不欲生,催促道,「乖,快吃进去。你爱它,以后总让你握。心肝,把它对着你那处,轻轻地就进去。」
后头那句,简直是哄孩子。
宣怀风羞耻得不行,脸上早红得如抹层淡淡胭脂,雪白脖子也透着粉红色泽。听白雪岚话,把颀长脖子连着摇几摇。
白雪岚瞧这样子,怕他要打退堂鼓,正寻思着他要是撂挑子,该想个什法子哄他把自己喂饱才好。
不料宣怀风虽然摇几下头,却没有开口说出白雪岚不想听话,反而犹豫着,当真又伸手到那给他出难题擎天巨物上,揩把顶端渗出*液,又把手伸到自己两腿之间,弯曲着往后。
这倒
个巨大东西,要放入个狭窄之处,哪里是轻轻就能办到。
宣怀风腼腆着脸试几次,抵是抵在正确地方,要进去却是千难万难。明明是他身体部分,却仿佛有自己意志,总是羞答答地合紧不愿打开接纳另个人东西,只推进去小半点,就抗拒地隐隐作痛。
宣怀风用这样难堪姿势在白雪岚面前,做着如此难堪事,只想想这都落在白雪岚眼里,便是说不出羞耻。
况且,这种难堪事,还遭遇三番四次地失败。
两条分开赤裸腿是凉,手上握着黏黏溜溜凶器是火热。身上流冷汗,和羞耻之心碰撞在处,那就是冷热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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