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说，「谁管你抓
什
。」
那男子劝道，「算
，人家抓人家水鸟，
们别管他。这里既然已经有人，们也不方便说话。还是走罢。」
于是木桨哗哗地打着水，把船划走。
宣怀风听着划水声，犹不敢妄动，只怕那对情侣未曾走远。好
会，真不曾听见再有响动，才大大吐出口气。
正要坐起来，白雪岚身子伏下来说，「还没吃饱。」
白雪岚。
白雪岚本来伏着身体，这样坐直，头便在荷花遮掩中露出来。
那对情侣小船已划到附近地方，冷不防见张人脸忽然露出来，把那女子吓得发出声轻叫，「啊！有人！」
船上男子忙说，「别怕，有。」
白雪岚两手按着躺在身下宣怀风，不让他把两人身体连着亲密挣开，隔着许多莲花对他们笑道，「别叫，别叫，在这里抓水鸟呢。你们叫，要把鸟都吓走。」
他这样存心使坏，姿势变，宣怀风后腰阵酥麻，气力全找不到。
宣怀风羞耻而恼，边喘息，边骂道，「你这样……这样可恶，和你没完……」
白雪岚很快活大笑，「可不就没完吗？就算你想完，也不能让你完。」
压在宣怀风身上，像只巨大藏獒，推也不退，踢也不退，黏人得很。宣怀风被他频频阵乱顶，甜美感在鼠蹊处狠狠地跳动，眩晕得叫人受不。宣怀风伸手，指甲在白雪岚结实肩膀上狠狠挠。
这挠疼，更带出白雪岚兴奋，抓住宣怀风犯错细长指头，在嘴里轻轻咬，腰杆打开引擎似，极快地前后摆动。宣怀风忌惮再有人来，又羞于周围这些莲花窥探，总是强忍声息，但
边说，边胯下微微耸动。
宣怀风有万分紧张，便有万分敏感，那滚烫刚直在里面每点细微变动，都仿佛磨着骨髓般，既叫人害怕，又可耻甘美。心里恨透白雪岚邪气可恶，双大眼睛瞪着他，差点瞪出眼泪来。
女子被莲花挡着视线，并没看清白雪岚面目，只知道自己和爱人浪漫被打扰，有些不高兴，对自己爱人说，「这美地方，这人却在这里焚琴煮鹤，真是大杀风景。」
白雪岚看宣怀风含着水雾眼睛瞪着自己，兴致越发高昂，胯下用力往前抵两下，宣怀风猛地张开两片樱瓣似唇，大吸口气，两肩颤抖，露出十分抵抗不住诱人模样。
白雪岚享受到极点，对女子话也不生意，仍是微笑着说，「这位小姐，你弄错，抓是水鸟，并不是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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