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说,「不过是些家长里短,做人学问,另外又问家乡过年有什风俗,怕想家,要特意为做些家乡风味,备着团年饭时吃。你说,她老人家这样待,好意思说赶着出门去玩,堵她话吗?所以只好委屈你在这里多等会。」
白雪岚笑道,「你也知道受委屈,那很好。等会出门,你要对多关照些,算做补偿。」
宣怀风说,「关照你点无妨,但你也不能太任性。去换件衣服,然后就可以出门。」
说着,到自己房间去换衣服。
孙副官等他走,对白雪岚低声恳切
司令过去,两人见面时说什私话,并没有人知道。猜,大概总和兵工厂有些关系。」
白雪岚不耐烦地把手摆,「你只说,老爷子还有没有用那些东西?」
孙副官迟疑下,答道,「不但还在用,而且……最近用次数更多。据老爷子身边人说,老爷子也知道这是上瘾,不过人老,身上旧病发作起来,疼得受不,用毕竟能舒服阵子。这是饮鸩止渴,想来,老爷子自己心里也是明白……」
白雪岚听着,张俊脸沉下去,拳重重地捶在桌上,仰天叹道,「没想到离开几年,局面糜烂至此。甄家当缩头乌龟,醉生梦死;韩家折气节,和廖家背地里勾搭;连自己家,都成个烂泥塘!白天赐那小子且不提,横竖不是个玩意。可没想到,老爷子才是最混帐那只活王八!」
孙副官吓得连忙往窗外看,见四周无人,才松口气,对白雪岚低声说,「老爷子到底是长辈,总长还是谨慎些好。再说,老人家是被病痛所迫,受不住煎熬,就算用些不该用东西,也是无可奈何,做后辈,还是不要太苛责。」
白雪岚咬牙道,「他用海洛因止痛,那是他老人家自己事,不说什。但他允许日本商行在山东地界上种罂粟,这就混帐透顶!什白廖韩甄,山东四虎,桌烂污糟,不回来就算,既然回来,就非掀翻这桌子不可。」
刚说完,外头个声音好笑地问,「你又怎?要掀谁桌子?」
白雪岚听见是宣怀风,身上杀气顿时消敛下去,朝着门,脸上堆起笑说,「好家伙,去就去个多钟头,把晾在这干等。你再不回来,真要掀桌子。」
宣怀风走进屋里,脸上带着歉意,「对不住,也不料母亲有这些话。她未说完,不好告辞,只好奉陪着,不想就耽搁到现在。」
白雪岚问,「母亲和你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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