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叹口气,「这样好手气,只下两块钱,开始输那七、八百,什时候能翻回本钱?打个电话回家里,叫他们取铺盖来,看来今晚是要在这里过夜。」
他这话,原为逗宣怀风玩,不料刚说,就听见廖翰飞那令人不舒服声音笑道,「宣副官要留下过夜吗?无限欢迎。铺盖不必叫人去取,很应该奉送套,以尽地主之谊。」
白雪岚脸色微微沉。
挤在桌边几个赌徒被人粗鲁推开,有两个赌场打手为廖翰飞从人群中开出条道路来。那负责发牌男人见到少东家来,赶紧站起来问好。廖翰飞对他挥手,叫他让开位置,自己坐到庄家桌位上,满脸笑容地望着宣怀风道,「亲自来招待几牌,你敢不敢下注?」
分,十以上算分,所有出场牌,你都加起来算分数,再记住共出多少张牌就好。」
白雪岚问,「这样倒比较容易。要是七以下呢?」
宣怀风说,「那你就扣分。」
两人商量番,又济到二十点桌子旁,等着庄家把这六副牌发完,又重新洗出六副牌来。宣怀风对白雪岚使个眼色,白雪岚便张张地记起牌来。桌旁赌客们押几次,有输有赢,宣怀风望望白雪岚。
白雪岚低声说,「出百六十张牌,有九分。」
宣怀风高兴地说,「这个情况很好,应该来押手。」
把张钞票往桌上放,要庄家给发份牌,然而那张钞票,又是张两元。
白雪岚说,「你就多下个两百,也没关系。」
宣怀风说,「你不能做科学家,点实验耐性都没有。瞧罢。」
这轮牌翻出来,他却拿个二十点,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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