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翰飞点头,「有老爷子这句话,还有什不敢说。」
他环视会场周,见那些记者早把相机等吃饭家伙都准备好,脸上露出种极严肃悲痛表情,沉声说,「诸位知道,家最近出件不幸事,义兄廖国安去世。父亲将他收为义子,视为己出,和他是极好兄弟,他离世对来说,和死亲兄弟悲痛并无二致。然而这位义弟是如何死亡呢?他是被人谋杀。而谋杀他人,就是宣怀风。」
说最后句时,手抬起来,直直地指向宣怀风身上。
宣怀风愣。
声,说两三句,喝口热茶,又将两个脑袋微微挨近,咕咕唧唧说上两三句,不再觉得会议枯燥难熬。
韩廖两家洋货行合作议题谈完,接着几个议题,不外乎你家坏家桩生意,这家管事经理和那家管事产生纠纷,都是琐碎小事,由请来公证人调停,各家族主事者开口,很快就达成协定。
这时,作为主持人淳于山发话说,「今天最后个议题,是廖家主张。他们说事情重大,怕有泄密,因此要保留到会议上才发表,连也不知道是何内容。现在,请廖家派位代表,将情况向大家说明。」
在场记者们,早觉得今天会议内容有些无趣,边吃着会场提供茶果,琢磨为什自己会被特意邀请过来。听这句,知道重头戏总算开始,都是精神振,喝茶放下杯子,吃瓜子把手里剩下瓜子啊丢回碟子,聚精会神地往下听。
廖翰飞也是早在等着这刻,撑着文明杖站起来,隔着桌子向对面白老爷子,艰难地鞠个躬。
白老爷子见他个伤患对自己郑重行礼,这是人家给自己脸面,所以他也露出肃穆神色,抬抬手说,「贤侄客气。有什话,你说罢。」
廖翰飞说,「也不瞒人,这件事要放在今天说,就是因为您是山东地界大青天,此事非当着您老人家面来做不可。白总督,个人若是残忍谋杀人,是不是该受到惩罚?」
白老爷子说,「是。」
廖翰飞又问,「假如这个杀人凶手,背后有很大势力呢?」
白老爷子不屑地答道,「古人尚知道王子与庶民同罪,如今已经是民国,难道还有这样不讲理事吗?不管背后有多大势力,只要在山东地界杀人,就叫他彻底地负起这个责任。不然,白做这个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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