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襄理手握着门把,脸焦急地说,「经理,出事。」
陈经理诧异,「出什事?姓白提早来提款子?那也不妨,准备好钱,放款就是。」
万襄理急得跺脚,「几句话说不清楚,你快出来看看。」
陈经理摸不着头脑,跟着万襄理往外走,廖翰飞也赶紧拄着文明杖跟出来。到营业大厅看,乌压压地大群人,似乎人已经排到大门外面去。
陈经理头皮炸,「怎都来领钱吗?昨天他们散布那几句谣言,不至于造成这样大影响呀。」
教口气说,「以正常论,当然抱女人柔软些,不过有男人抱起来也有味。当年曾经玩过阵,后来腻,抛开许久。这次是展军长可恶,对这宣怀风执着得很,勾得也心痒起来。那天在赌桌上,他坐在对面,果然是越看越有味道。你看这条腿,就是为他。」
陈经理说,「既然如此,这人于少爷而言,很有些晦气,以后还是少见面罢。」
廖翰飞笑道,「老陈,你是搞金融,这话说得何其不通。你花大价钱笔投资,能够不多点念想着吗?为这个人,付出如此大代价,如果不想个法子弄上手,把他往死里操个痛快,岂不亏大本?」
陈经理自以为是高尚金融界人士,对于廖翰飞这样直白粗鄙言辞,实在不敢恭维,可人家是少东身分,也不能得罪,只能讪笑着陪坐,等茶房敲门送上热咖啡,他就亲自接过来,送到廖翰飞手里,心忖这位少爷不回去睡个回笼觉,赖在这里干什?难道银行放款子,他还不放心,要亲自盯着?
廖翰飞问,「今天约十点吗?白雪岚昨天带他来,大概今天也会带他过来。」
岂料他开口,大厅里个储户站得离他比较近,偏偏又是个耳朵尖人,立即指着他叫起来,「呀!就是他声音!广播里说不错,他果然是这银行人呢!」
陈经理糊涂地问,「什广播?」
陈经理心想,原来是为这个。说,「大概罢,这个说不准。」
廖翰飞说,「必定如此。经过昨天,他现在是不敢不把人看紧,就算把人留在白家,有他爷爷在,指不定就让人下黑手。既然他今天非带他在身边,就在这里等着。」
说着,惬意地用文明杖点点地板。
大概想到很快又要和那俊美高傲青年碰面,他边喝咖啡,边毫不忌惮地说些荤话。陈经理正有些头疼怎应付,忽然门上砰砰砰响几声,有人很急促地敲门。
陈经理还没来得及说话,房门就被来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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