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长笑起来说,「怎不知道?刚好来济南城向老东家报告下事务,还顺便喝他们杯喜酒。那位新姨太太当真水灵,也就不过十五六岁,眼神倒把人勾得销魂。」
孙师长不耐烦地说,「忽然提人家姨太太干什?问是那弟弟。」
话才说完,忽然想起自己这位兄弟别尚好,却独在女色上头是个节制不住,脸色变变,问,「难道老二居然把廖翰飞新姨太太给……」
刘师长嘿声,摇头说,「这可够糊涂。东家这位大少爷,不去抢别人就不错,岂能容别人到他窝里抢食。这要是让他知道孙旅长作为,准会狠狠报复。哎,他那日秘密地去城外,特意把孙旅长也带过去,不会和这事有什关系吧?你说呢,老米。」
米英观察孙师长阴沉沉脸,知道他已经动疑,也就恰到好处地收住,反而说,「不至于吧,就算廖翰飞吃醋报复,也不至于要孙旅长命。他知道东家是最看重孙师长,就算看在孙师长面上,也不该这样下狠手。何况都说郊外那场是白家设埋伏,连廖翰飞本人也死,和孙旅长尸首道送回来,帐只能算在白家身
英也着实宽慰孙师长几句,又说,「不过也怪,孙旅长与廖翰飞并不和睦,怎那天偏跟着他到城外去?要是没有去,孙师长也不会痛失手足。」
孙师长说,「这倒奇。弟弟如何与廖翰飞不和睦,点不知晓。」
米英摆手说,「罢,罢。死者为大,还是别提。」
说着便要走。
孙师长把拉着他说,「老米,你很不够意思。弟弟事情,难道当哥哥还没有资格问吗?」
米英见他脸上有些愤愤样子,知道他失手足,很受点刺激,现在想事是不能如往常般沉着,便拍着他肩膀说,「老孙,你误会。不肯说,是因为这些话空穴来风,里头有些不成熟猜测。要是贸然说出来,不但与你无益,反而增加你心里些不必要负担,那是很不负责任作为。」
他越这样故意推搪,孙师长就越是想知道。
孙师长语气更加强烈地说,「得,既然你让知道你有猜测,这猜测又和弟弟有干系,你就别想把葫芦掩回去。你老实说罢,别让骂你。快说!」
刘师长也说,「老米,大家自己人,有话就说,不要藏着掖着。你再这样,看老孙真要揍人。」
米英故意装作踌躇好会,才压低声音说,「廖翰飞去年下半年新讨个姨太太,好像是姓鲍,你们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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