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放话是女同事,“不想为这种事吵起来。”
“……哦,随你便喽。”中年
“判死刑怎能算杀人呢?你都在说些什啊?”
“这就是国家在杀人,样。问你,你认为亲属要复仇,就有权杀凶手?”
女同事皱起眉头。
中年临时工不加掩饰地长叹声:“你歇斯底里地凭情绪断案也没用,看你是点儿法律也不懂吧。”
正纪为袒护她,插嘴帮腔:“你就很懂吗?”中年临时工傲然微笑,像是就等着他这句话,“考过司法考试。以前想当律师,可不是外行。”
语下面突然跳出来抬杠,或是教育别人,或是滔滔不绝地大谈自己观点,有还会嘲弄攻击推主。
正纪和女同事对视眼,她眼中也有困惑之色。
“发达国家基本都废除死刑。”中年临时工说,“更别说判未成年人死刑,简直荒谬绝伦。”
此前没有跟他说过句话,他却忽然插嘴,点眼力见儿也没有。正纪觉得,在人际交往中把握不好距离感人里,四十岁往上大叔大妈要比出生时就有网络“数字原生代”多。
“可是,”女同事不悦地反驳,“那可是个捅小女孩好多下、虐杀她变态。你要替凶手说话?”
——不,你就是外行。
正纪勉强咽下险些脱口而出吐槽。这种半桶水晃荡人,虚荣心、自尊心和自卑感都难伺候得很。
他忍住不屑咂舌冲动。
这人在推特上定也追着陌生人咬,显而易见。
正纪有几个朋友在推特上被陌生人胡搅蛮缠过,据他们说,“有些人以前在公司里说什都没人理会,现在找到可以轻而易举传播自己观点渠道,所以特别想寻求认同”。或许他们说中。这人恐怕是想抓着考过司法考试这点小事博取“优越感”,为平凡人生找些安慰。
“这不是替不替凶手说话问题。你怎就是不明白呢?未成年人犯错,关键在于帮助他反省,重新做人,给他返回社会机会,就不该拿他当成年人看。”
“凶手这残忍,判死刑已经够便宜他。难道被害人和亲属就活该受罪吗?”
“时气愤就嚷着要判死刑,这是中世纪做派。死刑不给人改恶从善机会,是国家对人权严重侵害。日本能接受死刑制度,可见是个野蛮国家。”
“想想案情恶劣程度,可说不出这种话来。凶手残忍地剥夺别人生命,就该命偿命。”
“哦,你是觉得只要有理由,就可以杀人?这和认可杀人没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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