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下唇,皱起眉头,脸上写满“你该明白”。
“看来是不用问。”正纪苦笑,“们来这儿,不都是因为人生受影响嘛。”
现在只怕在网上搜名字,也搜不出他在球场上大显身手时报道。
“讨厌学校,讨厌得要死。”上初中大山正纪垂着头,神情活像伤痕累累小狗,“只是重名而已,同学就觉得也会走上那条犯罪道路,说坏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想必每个大山正纪都这样问过自己。
该怪谁?
问题出在哪里?
“……毕竟偏见可不讲道理。”待过足球社大山正纪露出苦闷神色,“年纪跟凶手‘大山正纪’差不多话,就没法证明自己不是他。”
连累,这是事实。们不能接受写‘大山正纪’名字报道和网站继续存在下去。”
戴棒球帽大山正纪说:“嗯,这事可能是没有先例,但试试也无妨,总不会比现在更糟。还有人想到什别办法不?”
无人应答。
这个组织虽然叫“大山正纪”同名同姓受害者协会,但定位不清,没有“会”该有目,只是想找到和自己同病相怜伙伴。
到最后,也只能互倒苦水,互舔伤口。
犯罪时“大山正纪”是十六岁。媒体报道他年龄,却没有公布具体出生年月日。有没有过完生日会影响到年龄计算,他现在可能是二十二岁,也有可能是二十三岁。
“这是恶性循环。”待过足球社大山正纪继续道,“新认识人,对方问起自己名字时,总要犹豫上阵子。可犹豫完再回答,会更招对方怀疑……”
“懂。”正纪点点头,“站在们角度来看,为名字受这多罪,遇到这多烦心事,光说出口就够紧张。可别人想象不到当事人这种烦恼,反而会武断地认为连名字都说不利索,定有古怪之处。”
“为这事不知道受多少罪。都怪杂志和那个社会学家!”
“你踢足球也受影响?”
“上次真是糟心透。”中等身材大山正纪说,“去拜访家新客户,前辈跟平时样,又拿名字说事,‘这小子跟名人重名,叫大山正纪’。”
“然后呢?”正纪追问后续。
“客户那边女就说句‘那不行’。”
“不行……”
“好像同个名就成她拒绝理由……”中等身材大山正纪窝火地说,“到底该恨谁去?恨拿名字说事前辈?恨拒绝们女客户?恨犯事‘大山正纪’?还是恨自己叫大山正纪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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