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某些瞬间,岁月痕迹似乎依稀显露。皇后乐队巨型灯光装置照亮莫库里头发,发量好像稍微有所减少(“亲爱,那是头顶两个旋。”弗雷迪会抗议说)。后台,莫库里蒸汽呼吸器不离手,他担心声带结节问题可能随时爆发。也许他健康还承受着其他原因折磨,但他谁也没说。
英国摇滚乐队马瑞利昂乐队[18]是巴黎竞技场演出暖场乐队之。这支乐队主力是苏格兰主唱德里克·迪克(又被叫作菲什),他们也签在百代,刚刚以专辑《错位童年》(MisplacedChildhood)拿下榜单冠军。“在伦敦混夜店时候和罗杰·泰勒就认识,”菲什说,“们常去大帐篷俱乐部,俩好像还和同拨女孩子起约过,不过其他人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巴黎演出后派对上,令他队友不爽是,他被单独叫走,和皇后乐队全体成员、杜兰乐队约翰·泰勒、尼克·罗兹共享“华丽主桌”。“弗雷迪很迷人,很友善,还很风趣,”他回忆道,“布莱恩和就南非政治问题进行深入交谈。他们因为太阳城演出遭受不少打击,布莱恩睿智和热情给留下极其深刻印象。老实说,‘迪迪’有点怪。们贝斯手跟他打过照面,直走过来想和他聊聊用什贝斯装备。约翰·迪肯不停地躲,躲大约三四次之后,他转过身来,说:‘你他妈是谁啊?’很好笑。第二天早上他道歉。”
在德国曼海姆演出,皇后乐队邀请菲什登台合唱《图蒂·弗鲁蒂》。“脑子里直在想,‘这他妈怎搞?’”他说,“之前和自己乐队上台表演时候,弗雷迪曾让用他无线麦克风,这对任何歌手来说都是很不寻常举动,而且他会从舞台侧翼观看们演出。他们在台上唱《图蒂·弗鲁蒂》时候,他欢迎加入,然后真把拉到合适位置上。不是那种很难看做法,完全是个人在舞台上应有展现方式。他拥有整个舞台。他就是那个大哥。换绝对做不到。”
四天后,在柏林,皇后乐队唱段齐柏林飞艇乐队《迁徙战歌》(ImmigrantSong)。然后他们又完整地唱遍雪莉·贝西《挥金如土》,十四年前,正是在森林山演出中唱这首歌,让三叉戟老板们对他们刮目相看。斯宾塞和戴维斯组合《给些爱》,那首当年弗雷德·保萨拉缠着大学同学在教堂用管风琴演奏曲子,这次也加入现场演唱歌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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